“呵呵,不知圣子大人深夜如此隐匿的驾临我玉林门,来找老夫有何贵干啊。”
白池应付着林蒙,一边呵呵笑着一边缓缓往门口退去。
先前他从林蒙的话中便听出了对方可能来者不善。
而白池自己更是前些日子折损了爱剑,新剑用着还有些生疏不顺手,实力难免有些下滑。
更何况能成为枪神殿圣子的,皆是古来少有的天才人物,能跨境界战斗那是常见的事情。
白池虽然在林蒙身上感知到的修为气息只是御空境,但此时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他这里,纵是白池有着逍遥境的修为也不敢在林蒙面前托大。
林蒙自是察觉到了白池的小动作,倒也没有阻拦,只是微微晃动着手中金枪敲打着地面,呵呵冷笑道:
“白宗主何必明知故问,林某先前的意思还不够明确吗?林某此行前来,便是为了替天行道,除去你这贼心不死的老贼,替天行道的!”
白池面色一变,看样子对面这是一点余地和脸面都不给他留了。
“阁下何必如此苦苦相逼,莫不成是和那五岳剑宗有所交情?虽说江湖纷争常见,可白某却自问问心无愧,从没做什么坏规矩的是,阁下所言替天行道从何而来啊?”
白池尚怀有一些侥幸心理,拿一些明面上的官话搪塞林蒙,想把自己身上的脏水推脱的一干二净。
而林蒙却不会给他这般机会,当即拿手中金枪向前一指,厉声呵问道:
“问心无愧?你也配!身为一代正道宗主,却勾结妖邪之辈古月沁寒,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残害五岳剑宗,害死五岳剑宗二十三名门人,更行那丧尽天良的灭门之事,毒害元家一百八十三口性命!此罪你百死难赎!”
白池闻言浑身一震,顿时大惊失色,道:
“阁下莫要胡言!那是贼人古月沁寒做作,和白某并无瓜葛,我玉林门内勾结此贼的三长老已被白某正法,阁下没有证据可不要往白某身上泼脏水,更不要冲动行事啊!”
听了白池这一番话,林蒙的面色平静了下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可眼眸中却是纯粹的寒意和杀气。
这老贼死到临头还冥顽不灵,仍旧耍他那套正道规矩,林蒙是气极反笑。
“呵呵,林某行事,从不需要拿出什么铁打的证据给天下人看,只需要让林某自己信服便可。”
“今日,就算你再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也是无用,林某直来直去,不守你那些所谓的正道规矩,你也不必拿此搪塞林某,安心受死便是!”
说罢,林蒙便悍然出手,手中金枪向前一顶,猛的朝白池刺去。
此时白池也偷摸摸的慢慢挪到了离门较近的位置,见林蒙当面刺来一枪,竟是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当下转身便跑,想跑出门去。
“呵!林某既然来了,还能让你跑了不成!”
林蒙冷笑一声,一枪刺出之为逼迫,不做追击,刺了个空,却见白池身子一下子撞到了门上却撞不出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门上,下了封禁之法!”
白池此时惊慌失色,鼓动修为用力撞门却无法撼动这看似弱不禁风的木门一丝一毫。
“林某自然来你玉林门的地盘上杀你这门主老贼,岂能不是有备而来。”
林蒙杵枪在身旁,开口冷笑讥讽。这禁制之术,早已在他进入屋内之前,便悄悄从外印在这间屋子之上。
此时他也不着急出手,眼下已然形成瓮中捉鳖之事,除去白池已是必然之事,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关系罢了。
林蒙也不介意让着老贼在多活一时片刻,倒是欣赏他此时的丑态颇觉得有趣。
“我不信!老夫一代逍遥境剑仙,什么封禁之术能封的住老夫!”
白池怒吼咆哮,拔剑便朝门窗墙壁砍去,鼓动了全身修为用尽了全力,可门窗墙壁仍旧完好无损,别说打出个窟窿来,就是连一丝一毫的震动划痕都没有。
什么封禁之术能封的住你?那是圣人禁制法!
林蒙在心中冷笑,静看白池做困兽之斗。
林蒙虽说对禁制之术研究不深,但按图索骥还是能布置出一些封禁术的,圣人禁制法,林蒙千年前也看过一些,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以林蒙此时的能耐和修为,虽说无法将完整的圣人禁制之法布置施展出来,但仅凭一些皮毛之功,不可说能困的住神玄境修士,但困一个没有多少能耐的普通逍遥境剑仙还是不成问题的。
再弱再残缺也是圣人秘术,和一个圣字沾边的东西,岂是他白池可以揣测的!
眼见白池捣鼓了一阵,用尽手段,房间内剑气纵横,仍旧逃脱不得,才是慢慢的停了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喘息着。
这时林蒙歪了歪头,再度开口嘲笑道:
“怎么?折腾完了?你倒是跑出去给我看看啊,或者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