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庆却是更重的哀叹一声,摇头说道:
“无用,那赤月教最后且唯一的传人,当年便是由我亲手所杀,我也是同他一战时才身中这般恶毒的蛊毒。”
林蒙闻言一惊,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要不然赤月教的底蕴蛊毒怎可能被下到杨庆的身上,但他没敢细想,只想留有一线侥幸和希望。
可眼下这最后的侥幸和希望也荡然无存,现在林蒙看来,杨庆身上所中的这门蛊毒,除非圣人以通天能耐强行抹除,怕是真的无解了。
可是找一位活着的圣人出手,何其不易,就连林蒙都不敢确定自己的师傅时隔千年是否仍旧长存世间,就算十绝老人仍旧活着,眼下想找到对方也是难如登天。
没等林蒙往下接着说话,只听杨庆感慨一般的说道:
“赤月教唯一传人已死,如今江湖上一些打着赤月教名头的,无非是捡了一些残缺的血咒或是蛊毒传承就出来招摇撞骗,只会为害一方或是做一些点灵婴之类的下流活计了。”
“至于赤月教真正的核心传承,血咒和蛊毒结合的传承,则随着我杀了的赤月教最后传人,烟消云散了。”
“而这逆生血胎蛊,便是可以通过侵蚀我的心脉和血液,让我的身形衰败,如同返老还童一般的倒流回孩童时代,最后变成一个婴儿胞胎,化为血水而死。”
“就算是有着梅花尊薛彬大师留下的梅花三禁,也仅仅是治标不治本,暂缓了这个过程而已。”
“这禁制仅是能让我停留在这般形态不再退化,可不管再修补禁制也好还是重新激活也罢,也不能完全遏制这恶毒的毒蛊,最终我会体内五脏六腑衰败化为血水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