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
温特斯手中的W1897霰弹枪在子弹喷出去的一刹那,他就已经光速完成了重复膛动作。
距离开枪才不过半秒的时间,温特斯抬高了弹药仓的W1897霰弹枪,对准了最后一个敌人。
那个敌人手中的鲁格手枪刚刚从腰后拔出来,却发现已经太迟了。
那黑洞洞的硕大枪口正静静地指向自己的脑袋。
温特斯用莱茵语命令道:
“别动,扔掉手枪。”
敌人没有听从劝告,而是紧咬住牙关,继续抬高了枪口。
温特斯的食指往后一扣,那人的脑袋瞬间被打烂成了麻花,混成一团的红白爆浆喷了温特斯一身。
失去了头颅的壮硕身躯,先是像定在原地的弹簧摇晃了一会儿,最后从高脚凳缓缓向后翻落。
温特斯回头看了一眼陈墨,确保室内之敌彻底被肃清,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以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抹去了脸的“残留物”。
洁癖严重的温特斯其实都快吐了,但在战友面前装犊子一定要装到底,所以他才故作镇定地擦了擦脸,毕竟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陈墨把木桌装着清水的玻璃壶向着越烧越旺的火苗倒去,浇灭了三具死尸身的火焰。
他拍了拍手,正准备往克莱茵那边走去时,克莱茵抬手阻止了他:
“别过来!我们中间有一扇窗户,外面有狙击手正瞄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