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你是知道的,我以前曾强行修炼一剑画九梅剑法的第九重,被内力反噬而走火入魔,导致我的武功也一落千丈,身体状况每况日下,前段时间又服用过一粒药丸,借助药力又强行突破了一次,可惜药丸的副作用太大,前天跟那锦衣卫大战了一场,虽然侥幸逃了出来,却是再次被内力反噬,差点就丢了性命。”梅三清有气无力的道。
王磐此刻也从他的脉相中品出些眉目,点点头道:“梅庄主莫要上火,你的内伤没有你想象的那般严重,我可以帮你医治。”
梅三清听了王磐的话,眼中流露出激动之色,连连称谢道:“谢谢盟主。”
“此伤不易久拖,我现在就帮庄主运功疗伤。”王磐道。
梅三清感动涕零,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梅蘭竹更是兴奋的跳了起来,一把搂着王磐的胳膊,摇晃着道:“我就知道王磐大哥一定会有办法的,以前松鹤道长伤的那么重,都被磐哥给救醒了过来。”刚说完,突然发现自己正抱着王磐的胳膊,朱铭惠也在一旁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红,松开了双手,尴尬的站在了一旁。
王磐没有说话,拿眼睛偷偷的瞄了朱铭惠一眼,发现她并没有露出半点的不悦之色,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儿的蘭竹妹妹,你也知道我是一名大夫,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
梅蘭竹听他叫自己为妹妹,心里莫名一沉,低了头黯然道:“王大哥,谢谢你了。”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呢?走吧,给我们寻一个安静的场所,我帮梅庄主疗伤。”王磐不太理解少女的心思,更不敢深入了解,只得转移了话题,装出一副迫切的模样说道。
梅蘭竹横了他一眼,和朱铭惠一起搀扶着梅三清沿着原路返了回去。只是那朱铭惠在转身的时候,用眼睛深深的横了王磐一眼。
王磐被两个少女瞟的心中发虚,抬脚时脚下一滑,差点绊倒在地,那些站在远处看热闹的人都捂着嘴巴嗤嗤的笑了起来。
王磐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群人不买他的帐,笑的更加大声,王磐老脸一红,落荒而逃,朝着三人追了过去。
追到三人之后,王磐不待她们询问,低声解释道:“这群人真无聊的,也不知道好好的笑些什么。”
朱铭惠和梅蘭竹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谁也没有理会他的话,搀扶着梅三清进入了一个偏房之内。
待将梅三清安顿好了之后,王磐低着头对着两位美女道:“二位姐姐,小弟要开工干活了,还请两位姐姐回避一下。”
朱铭惠两人携手并肩,咯咯的娇笑着走出了房间,在空中留下了两串银铃般的笑声。
王磐被两人笑的心中发毛,坐在梅三清的旁边,许久没有出手。
梅三清知道他心中所想,低声劝慰道:“盟主,儿女情长的事情,需要慢慢品味的。”
王磐点点头道:“谢梅庄主开导。”说完平复了一下心情,运行五行真气,慢慢渡入到了梅三清的经络之中,开始为他修复损伤的经络。
朱铭惠和梅蘭竹等在房门外面,心中虽然都很着急,只是都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她们对王磐都很自信。无聊之下,便坐在门口聊天。
两女性情相投,聊的非常投机,朱铭惠给梅蘭竹讲了跟王磐认识的经过,梅蘭竹听的惊心动魄,听完之后,很自然给朱铭惠讲了跟王磐喝酒对诗的事情,并将那道貌岸然的书生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却是勾出了内心深处的伤痕。
朱铭惠同情的握了她的手,陪她一起流着泪,还不时的安慰她到:“没事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忘掉他罢!”
梅蘭竹伤心的哭了一场,心中的郁闷也是一扫而光,抹着眼泪道:“其实我也不是因为爱他才恨他,我是因为他欺骗我而恨他,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被人当成傻瓜一样耍,若不是爹爹恰巧寻到了我,我就准备跟她同归于尽了。”
“傻姑娘,你若跟那种人同归于尽了,才是真的傻瓜呢,幸亏你没有干傻事,我们才能相识,并能坐在一起聊天。”朱铭惠帮她擦着脸上的眼泪说道。
“是啊,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定然不会在儿女之情上再受伤害了。”梅蘭竹噘着嘴,愤愤然的说道。
“这就对了。”朱铭惠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这时有人给她们送来了熬菜和馒头,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两人接过饭菜,开始大吃起来。正吃着的时候,朱铭惠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蘭竹妹妹,你认识郭颖颖吗?”
“当然认识,她父亲是沧州知府,我墨梅剑莊在沧州也是高门大户,所以我们从小便认识的。”梅蘭竹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说道。
“哦?她那人怎么样呢?”朱铭惠继续问道。
“郭大小姐受着官宦之家的熏陶,从小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礼,倒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对了,她也在这邢家莊内,说是在等她的心上人,只是我来的时日短,只见过她一次,由于爹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