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弟会不会有危险?”牛大山看着远去的王磐,担忧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对他有信心。走吧,带上我们的药箱,去给你师弟助阵去吧!”李时珍吩咐道。
牛大山点点头,背了药箱,跟着师父,朝着府外走去。两人刚出府门,就看到大街上的人步履匆匆,一股脑的全朝着北方跑去,一边跑着,还有人一边大声喊叫着道:“大家快去看热闹啊,武林盟主王磐出现在了沧州,孤身一身在跟数十个门派对峙,看样子马上要干起来了!”
师徒二人听的清楚,知道王磐运用轻功之术,已经到了墨梅剑庄,不敢怠慢,互相搀扶着,随着人流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一个巷子之内。那巷内一侧砖墙已倒,露出一片宽阔的院子,那院中原住的人家早已经跑的不知所踪。此刻院中却前后三层围着摆了十数张太师椅,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个门派的当家之人,后面皆站着几个门派弟子,其中还有人打着一面旗帜,上面绣着本门派的名字。
李时珍无心细看旗子上的名字,远远的朝着巷子尽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门庭竖在巷子尽头,那门庭上的朱色大门已经被人砸破,破败的挂在门框之上。门庭的顶端斜斜的铺着琉璃瓦,形成一个斜坡屋脊。王磐昂首挺胸的站在屋脊之上,面带微笑,如沐春风,看上去惬意非常。
“王磐,你终于出现了!”院子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白须髯髯的老人,那老人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正用手指着站在门庭上的王磐,笑眯眯的问道。
“阎罗门?何德何能,坐在这第一把交椅之上?难道不怕其他武林门派耻笑吗?”王磐看看那白须老者身后挑着的大旗,见那黑色的的旗上正绣着血红的阎罗门三个字,轻蔑一笑,说道。
“哈哈,王磐,你莫要逞口舌之快,你可看仔细了,今天我们这些门派,都是来找你讨个说法的。”王磐话音刚落,紧挨着阎罗门的太师椅上一个面容白皙的中年人娇声细气的说道。
王磐把视线转到那人身上。看见他背后挑着一面黄色的大旗,上面绣着数十朵娇艳欲滴的罂粟花,被花朵丛拥在中间的是三个血红的大字“血花门”。
“哈哈,血花门?没听说过,不过这位门主,请恕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来您老是男是女,还望告知一二。”王磐大笑着道。
巷中看热闹的百姓们听到他的嘲弄之言,哄堂大笑起来。
“找死!”那百花门门主似乎被戳中了逆鳞,涨红了俏脸,口中大喝一声,从太师椅上跳江起来,纵身一跃,朝着王磐疾冲过来。就在他接近王磐的身体之时,双手捏个手诀,宛若凭空开出一朵璀璨的花朵,朝着王磐的胸膛按来。
王磐看着那越来越近身体,不动声色,眼看他的双手即将触摸到自己胸膛之时,手中哨棒横着一扫,使出平平淡淡的一招横扫千军,那哨棒席卷着风雷之声朝着血花门门主袭去。王磐口中还不忘大喝一声道:“滚回去罢!”
血花门门主只觉得一阵狂风朝着自己袭来,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卷到了狂风之中,眼看着只差那么半寸便能击中王磐的胸膛,却是想要寸近而不可得。眼睛斜着看去时,发现王磐手中哨棒正慢慢的朝着自己的腰间扫来,可是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总是摆脱不了那哨棒运行的轨迹,眼睁睁的看着哨棒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一阵恐惧,张了大口,想要大喊救命,却是还没来得及喊出。耳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继而觉得腰间一阵剧痛,身体宛若一个麻袋一般,朝着地上狠狠地摔了下去。最后耳边又传来“碰”的一声巨响,一阵剧痛袭来,眼睛一黑,晕死过去。
王磐用了简简单单一招横扫千军,便将那血花门门主击飞出去,并且让他生死未卜。那一群武林人士皆大吃一惊,数百人愣在当场,场面一度安静起来。
“好啊!”远处看热闹的百姓中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大声叫了一声好,接着便是一阵喧哗叫好之声和雷鸣般的掌声,直冲云霄。
“多谢大家!”王磐站在门庭之上。对着底下的百姓们抱拳道谢,看到李时珍和牛大山正站在人群之中,那大山师兄正疯狂的为他鼓掌叫好。
百姓喧闹了好大一会儿,那些个门派才反应过来,血花门的几个门徒也不要了手中的大旗,将其丢在一旁,匆匆走到场中,抬起自己的门主,挤过人群,头也不回的朝着外面狂奔而去,为自己的门主寻医去了。
从那血花门门主出手,到他被王磐一棍扫的生死未卜,那阎罗门的白须老人一直手捋白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王磐。待那血花门门主被抬走之后,他对着王磐遥遥拱手道:“想不到王磐盟主小小年纪,武功居然有此造诣,恕老朽眼拙了。”
“不敢不敢,早就听说阎罗门人才济济,想必门主定然是人之翘楚,还望门主赐教一番!”王磐对着他抱拳道。
“好,就就由我来领教王盟主的高招罢。”白须老人嘿嘿一笑,手一挥,一名阎罗门的门徒抱着一面大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