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公公,滋味如何?”司马紫陽在一旁笑盈盈的说道。
“求求……你们……放了……我……”曲静渊疼痛难忍,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且问你,王炎祯是否在桑梓山庄设下了埋伏,待我们一去,便让手下伏击我们?”王磐问道。
“是……厂督大……人设了……陷阱……,只要……只要你们……一出现……便……便会……”曲静渊说到这里,口中发出丝丝的吸气之声,却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王磐听到这里,伸手在他的脖颈处一捏,将他捏晕过去,看向司马紫陽三人问道:“情况基本清楚,我们应该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
“师弟,凭你的身手,在桑梓山庄中必是来去自如,我们就按图索骥,直接救人不是更好吗?”欧阳澍在一旁说道。
“师兄,你也清楚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纵使我们几人武功再高,也害怕他们的埋伏,特别是他们的弓箭手,必定会让我们防不胜防。”王磐道。
“嗯,师弟这样一说,不无可能,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他们在暗处埋伏了弓箭手,的确麻烦不小。”欧阳澍随声附和着道。
“既然暗的不行,要不然我们就明闯得了,直接闯进桑梓山庄,杀他一个血流成河。”司马紫陽在一旁献计道。
“这样也不妥,既然他们设下埋伏,便会将整个山庄覆盖,我们明闯也好,暗救也罢,总归会中了他们的埋伏。”王磐忧虑的摇摇头道。
“明的暗的都不行,这该如何是好?”司马紫陽有些沮丧,低声道。
“少爷,老奴倒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昆仑在一旁道。
“李叔有话尽管讲来!”王磐看着李昆仑道。
“少爷,根据曲静渊所述,那王炎祯在桑梓山庄投入了大量的兵力来埋伏我们,那他的府邸不就防守薄弱了吗?我们何不来个趁虚而入!”李昆仑说道这里,将手掌凌空挥了一下。
“三十六计之围魏救赵!”欧阳澍指着李昆仑,一脸恍然神色,钦佩的喊道!
王磐和司马紫陽亦是一阵动容。司马紫陽更是竖起大拇指赞道:“李叔好计策!”
王磐没有说话,再次细细思索了一番,看向欧阳澍问道:“师兄,那王炎祯府邸距离桑梓山庄有多少路程?”
欧阳澍低头想了想道:“厂督府建在城中,距离桑梓山庄有二十里远近。”
“假如王炎祯坐镇桑梓山庄,在这茫茫雪夜里,怎样才能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得知府邸被袭?”王磐沉声问道。
“王炎祯的府邸建的如同皇宫一般奢华,亭台楼榭都是用昂贵的红木搭建,若想让他尽快赶回,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放火!”欧阳澍道。
“好办法。咱们就如此这般做。我带着地图赶往桑梓山庄,李叔和大哥跟着师兄去王炎祯的府邸上放火,待大火一起,桑梓山庄必将大乱,到时候我伺机救人。”王磐斩钉截铁的道。
“不行兄弟,你孤身一人,太过危险,让为兄陪你前去!”司马紫陽焦急的喊道。
“大哥,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你们去纵火,才是最危险的,师兄,你在家中找几套六扇门的公服带在身上,待成功之后换上公服,大摇大摆的回来便是。我这边就借用一下曲公公的锦服,到时候自然有办法全身而退!”王磐胸有成竹的道。
“那他?”欧阳澍一指昏迷不醒的曲静渊问道。
“让他为你们带路叫门吧!”王磐笑着道。说完伸手将曲静渊的外衣扒了下来,随手在他的肩井穴揉捏了一下,并将四根金针取了下来。那曲静渊嘤咛一声,悠悠醒转了过来。
待他醒来之后,低头一看自己衣衫不整,双臂无助的抱住肩膀,哽咽的道:“你们,你们这些禽兽,对我做了什么?”
“曲公公,你又不是个女人,我们能对你做什么?”司马紫陽好笑的问道。
“你……我……”曲静渊为之语塞,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曲公公,还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一下。”王磐在一旁说道。说完从随身携带的小包袱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拔下瓶盖倒出一粒晶莹剔透的碧绿的药丸出来放在右手手心,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布满的房间。
“什么?”曲静渊一愣,呆呆的问道。
王磐左手将瓷瓶收回包袱之内,接着一把掐住了曲静渊的腮帮,曲静渊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王磐把右手在他长大的嘴巴上一磕,那香气四溢的药丸稳稳的落入他的喉中,王磐左手一托他的下巴,顺势将他的嘴巴合了起来,只听咕咚一声,他已经将那粒药丸给吞入了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曲静渊大惊失色,急问道。
“这是我的独门毒药,麝香催魂丸,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便给你解药,如若不然,三天之后,你变会肠穿肚烂,受尽痛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