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澍愈是这样,司马紫陽便愈是着急,脾气上来之时,也顾不得许多,大声质问道:“欧阳大哥,我是你的兄弟不?”
欧阳澍抬起头,看了看司马紫陽道:“当然!”
“既然我们是兄弟,你有什么事就应该跟兄弟说一声呢,这样唉声叹气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嘛!”司马紫陽愤愤然的说道。
“唉!”欧阳澍再次长叹一声,犹豫了片刻,张口正要说话,那堂屋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声,那咳嗽穿过院中呼呼寒风,直接传入几人的耳朵之内。
欧阳澍脸色大变,站起身来,一脸焦急的道:“兄弟,你们三位先在此处休息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推开房门,脚步匆匆朝着堂屋奔去。
王磐望着急匆匆离开的欧阳澍,一脸凝重的说道:“大哥,有些不对!”
“怎么?”司马紫陽愕然问道。
“我从那咳嗽声中听的出来,堂屋之人是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个垂死的女人,此人不是身受重伤,便是身患绝症!”王磐道。
“什么?”司马紫陽震惊非常,腾的站起身来,便要向门外冲去。
“大哥稍安勿躁,你如此这般闯将进入,只会让欧阳大哥更加难受,还不如这样,你将欧阳大哥叫过来,问清楚事情原委,也许我能帮得上忙!”王磐道。
“哦?”司马紫陽闻言一愣,看向王磐。
“大哥忘了我的祖师爷是谁了?”王磐点点头,肯定的说道。
司马紫陽心中大喜,一步跨出房门,站在院中对着堂屋喊道:“欧阳大哥,可以出来一下吗?有事相商!”
他的话音刚落,堂屋中便传出一个虚弱的女子的声音道:“相公,咳咳,你朋友在叫你,你还是去看一下吧!咳咳。”
“娘子,我想多陪你一会儿。”欧阳澍低声说道。
“咳咳,我这里……没事儿的,你朋友来了,就应该多招待一下他们。”女子说话有气无力,显得更加的虚弱了。
房屋中再没有再说话,随着一阵脚步声传出,欧阳澍出现在了堂屋门口。
司马紫陽抬头看去,只看他眼睛红红,脸上还依稀挂着泪痕,心中越发的肯定了王磐的说法,伸出右手,对着他招了招手。
欧阳澍转过身去,偷偷抹了一把眼睛,努力的使脸上挂上笑容,方才转过身来,走到了司马紫陽的身边。
司马紫陽一把握着欧阳澍的手,直截了当的低声问道:“欧阳大哥,大嫂是不是患了重疾?”
欧阳澍听到司马紫陽的话,蓦的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司马紫陽。
“欧阳大哥,如果大嫂身体真的不适,那今天兄弟来寻兄长算是来的对了,你知道我那结拜义弟有何能耐吗?”司马紫陽问道。
欧阳澍有些蒙圈。愕然的摇了摇头。
“他是江湖中五禽门的弟子,那五禽门的祖师爷便是神医华佗,所以我这义弟一身医术,在整个江湖中那是首屈一指,更不逊色于宫中任何一位御医!”司马紫陽竖着拇指说道。
欧阳澍似乎被这消息给震撼住了,当时便愣在当场,片刻之后,一把抓住司马紫陽的手,兴奋的哽咽着声音问道:“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司马紫陽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兄弟没有理由欺骗大哥。”
“如此说来,你大嫂的病有希望了!太好了,太好了!”欧阳澍激动万分,在雪地里打着转,口中嘟囔着道。
“大哥,你先莫要激动,还是进屋给王磐兄弟说一下大嫂的病因,让咱兄弟想想办法为好。”司马紫陽在一旁说道。
“对!对!”欧阳澍口中连连称是,手忙脚乱的朝着西屋跑去,由于兴奋过度,脚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了雪地之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发软,且雪地又滑,再也站不起身来。这时一个强而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他抬头一看,正是王磐,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身边。
“王磐兄弟,司马说你是神医,请你一定救救我家娘子!”欧阳澍紧紧抓住王磐的手,说道。
“欧阳大哥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来救治嫂夫人。”王磐点点头说道,并顺势将欧阳澍从地上拉了起来。
欧阳澍心中感激非常,握着王磐的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欧阳大哥,你能给我说说嫂夫人是何病症吗?”王磐安抚了一下欧阳澍,开口问道。
欧阳澍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低声说道:“三个月前,你嫂子正在吃饭时,突觉腹痛难忍。我便带她去了京城中最大的医馆诊治,大夫却告诉我她得了胃疾,已经病入膏肓,不是针石所能医治得了的。这三个月以来,如若不是我一直给她灌输内力续命,她也许早就命丧黄泉了!”说道这里,欧阳澍眼中泛起了泪花。
“大哥,你身为六扇门的捕头,为何不请御医来为嫂夫人诊断一下呢?”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