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袭击了中州卫辉城内的王爷府,那老王爷跟王府千金一夜之间不见了踪影,江湖上有人传言说他们是被阎罗门所擒,为的是一张人皮藏宝图。”李成龙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丝的担忧之意。
王磐听的清楚,心中明白,李成龙这几句话其实正是说给他听的。
司马紫陽从开始就处于迷茫之中,一直没有想明白事情原委,当他听了李成龙的一席话之后,恍然大悟,心中暗道:“看来这李成龙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这些话也是说给我们听的了。”他刚刚想到这里,耳边传来了王磐的传音道:“大哥,这李成龙乃是我一脉相承的师兄,他这次来山海关便是为了寻找我们而来,刚才他所说的应该便是这次要带来的讯息了。”
司马紫陽不说痕迹的微微一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站起身来,抓过酒坛将面前的酒碗倒上满满的烈酒,对着李大元遥遥一举酒碗道:“承蒙大元兄弟抬爱,只是我兄弟二人尚游戏要事在身,着实不便久留,还望兄弟见谅,这一碗水酒,权当给兄弟赔罪了!”说完一扬脖颈,将一碗烈酒一饮而尽。
李大元本来听的有趣,李成龙却没了下文,正要开口询问,司马紫陽这一搭话,让他有些始料未及,顺手端起面前的酒碗,恋恋不舍的道:“海山大哥为何如此匆匆,多住几日,又有何妨?”
“俗话说:当差不自由,自由不当差。我也是公务繁忙,不敢耽误,大元兄弟应该理解哥哥的无奈,今日得兄弟一顿美酒,改日兄弟来京,哥哥必当竭尽全力,让兄弟喝个痛快!”司马紫陽带着些许的歉意道。
“既然如此,那兄弟便不再强留各位,待明日早起,便大开城门,将众位恭送出城。”李大元点点头道,说完将碗中烈酒尽数喝完,把酒碗放在了桌上。
“不敢再叨扰兄弟了,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今晚出城即可。”司马紫陽归心似箭,坚决的说道。
李大元虽然感的奇怪,但也想不透其中原理,他见司马紫陽说的坚决,便没有再追问下去,只得担心的道:“这满天风月,两位还押解着一名人犯,路上可得加倍小心才是。”
“承蒙兄弟关心,我等二人自会小心!只是还得麻烦兄弟将城门打开。”司马紫陽客客气气的说道。
“这到无妨,山海关城向南所行的城门从不关闭,两位从南门直接出城便可。”李大元本是随性之人,见司马紫陽无心留下,便也不强行挽留,如实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告辞了!”兄弟二人站起身来,对着李大元辞别道。李昆仑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双手拢在袖中,装成犯人模样,依靠在王磐的身边。
李大元对着二人一抱拳道:“两位请,一路多加小心!”
兄弟二人点点头,携着李昆仑,出了酒楼,迎着风雪,在黑漆漆的夜里,径直出了山海关南门,一溜烟的向南走去。出了城门不久,三人再无顾及,施展所学轻功之术,踏雪无痕,沿着官道,朝着南方疾驰而行,一口气走了十多里路,走在最前面的李昆仑却突然停止了脚步,站在了雪地之中。
王磐内力稍逊于李昆仑,距离李昆仑尚有三丈多远,两个纵身,跃到了李昆仑身边,跟他并排站在一处。
司马紫陽内力又稍逊于王磐,落后王磐四五丈远。当李昆仑停下之后,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飞奔过来,站在两人身旁,这时他才知道李昆仑止步的原因,只见在那官道之上,十多名手持钢刀的黑衣蒙面正一字排开站在雪地之上,将那官道堵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