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品到其中滋味,想不到兄弟今天首碰烈酒,便有此表现,的确难能可贵!来兄弟,干!”说到最后,对着王磐一举手中酒坛,王磐会心一笑,举起手中酒坛,“砰”的一声跟司马紫陽的酒坛砰在一处,患难与共的两颗心,也重重的撞击在了一起。
兄弟二人吃着羊腿,喝着烈酒,谈着人生,不知不觉,手中酒坛也都见了底。两人酒到开心处,情到深浓时,双双跪倒在地,对着苍天起誓,磕了头,拜了香炉,义结金兰,顺其自然的结为了异性兄弟。
寒风拂面,酒意微醺,兄弟二人拜之交后,站起身来,四臂相交,仰天长笑起来。这一笑,却是将那晕倒在地的耶律雄安惊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相互搀扶着大笑的两人,显的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紫陽看到耶律雄安清醒了过来,松开王磐的双臂,踱步走到耶律雄安面前,紧紧盯着他,冷冷问道:“耶律雄安,刚才你自己说的话,可曾记得?”
耶律雄安刚遭受过非人的折磨,早已吓的肝胆俱裂,听到司马紫陽的问话,将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道:“记得,记得!”
“如此甚好,那就请你带我二人前去嗜血营一趟,我们要见你们的舵主王东!”司马紫陽直截了当的说道。
耶律雄安稍稍犹豫了一下,待他看到司马紫陽兄弟二人那摄人心魄的目光后,急忙点头道:“我带你们去。”
“好,耶律雄安跟我同骑一匹马,兄弟你自己骑一匹,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司马紫陽迫不及待地说道。说完转身牵过一匹白马,右手一探,揪着耶律雄安的腰带,向上一送,将耶律雄安送到马背之上,纵身跃到马背上,双手一拉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白马痛嘶一声,扬起四蹄,朝着门外飞驰而去。
王磐亦不甘示弱,纵身一跃,稳稳骑到马背之上,右手出掌,在马臀上用力一切,白马吃痛,仰天痛嘶一声,四蹄翻飞,如同离弦之箭,冲出小院,朝着司马紫陽紧追不舍。
三人骑着两匹马,出了小镇,一路向着东北方向而行,走了约摸一个时辰,一个高大的城门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司马紫陽留了心眼,双手一扯缰绳,口中大声“吁”了一声,将白马呵斥在了原地,王磐飞驰过来,同样呵斥住了白马,跟司马紫陽并排站在一处问道:“大哥,怎么了?”
“这里便是天机城了,是女真族那名年轻首领努尔哈赤的起源之城,所以这城中戒备森严,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司马紫陽踟蹰不前,略带担忧的说道。
“大哥,我们的目的是嗜血营,最好不要跟这一座城的人为敌。我觉得我们还是绕过去为妙。”王磐思索着说道。
“那嗜血营就在这天机城之中,想要去到嗜血营,必先经过天机城!”马背上的耶律雄安略显得意的说道。
“依你所言,这天机城我们是必闯不可了?”司马紫陽冷冷的说道。
“只要你们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尽管闯来。”耶律雄安自从到了天机城外之后,说话也逐渐的硬朗起来。
王磐坐在马背上听的明白,嘴角上扬,冷冷一笑,右手一挥,三道金芒一闪,莫入了耶律雄安身体之内,耶律雄安先是一怔,接着从马背上翻落下来,又开始在地上打滚惨嚎,看上去异常痛苦。
王磐从马背上跃将下来,来到在地上打滚的耶律雄安面前,伸出右手,轻轻按在了耶律雄安的神枢穴之上,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俯首帖耳阴森森的说道:“耶律雄安,我想要折磨你,是易如反掌之事,我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样,乖乖的带我们去嗜血营中,不然的话,我会让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耶律雄安闻言,身躯一震,看样子却是怕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低了头喃喃说道:“嗜血营就在天机城之中,想要去到嗜血营内,就必须穿过天机城。”
王磐微微笑了笑,似乎相信了他的话,伸手将他提起放到马背上说道:“现在金针还在你的三个大穴上插着,希望你不要自作聪明,害了自己!”
耶律雄安连忙点头,催着胯下白马,朝着天机城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