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师娘背上那巴掌大的伤口便是被倪长寿的铁爪所伤?”王磐听的惊心动魄,心中戚戚,揪心的问道。
“不错!当时你师娘心中恼恨小霸王出言不逊,侮辱于她,一心要取他性命,便无视了夺命无常倪长寿的夺命神爪,冒着生命危险,任由那铁爪击中后背,从她后背上撕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肉,你师娘忍住疼痛,借助铁爪的之力,速度更快了一分,瞬间便来到了小霸王面前,长剑向前一送,将恶贯满盈的小霸王扎了一个透心凉。
黑白无常索命鬼倪长寿、毋短命二人没想到你师娘会选择杀敌一千,自损百的战术,想要去救自己的主人却是来不及了,那毋短命距离小霸王更近一些,当你师娘的长剑穿透小霸王胸膛的时候,那厮长嚎一声,跳到你师娘身后,一招力劈华山,手中的鬼头刀对着你师娘劈头便砍,你师娘感觉到身后的风声,知道这一刀无论如何也难以避开,用尽全力,身子向左前方一滑,堪堪避开了致命所在,并将那鬼头刀的力气卸去不少,那鬼头刀重重的劈在了她的后背之上,巨大的撞击力将她劈出去一丈多远,不偏不倚,正撞在那匹高头大马的身上,你师娘强忍疼痛,翻身上马,将手中长剑在马屁股上重重一戳,那马吃痛,常嘶一声,狂奔出去,转眼间便出了大名府城。
此时你师娘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她凭着强大的求生意识,点了身上的止血穴道,伏在马背之上,任由那马在城外野外狂奔。
也是你师娘福大命大,那小霸王的马是一匹千里良驹,几个时辰便跑出了五百多里,早已将那黑白无常索命二鬼抛到了数百里之外。当那白马进入滑州地界时,因为过度劳累,倒在地上,眼见是没了性命,你师娘咬着牙向前飞奔,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候,正看到了一个村庄,更巧合的是,那小小的的村内居然有一个医馆……至于后来的事情,便是我跟你师娘认识的经过了。”李清风说道此处,带着满脸的幸福回忆,轻声道。
“那一定是你们最幸福的时刻!”王磐喃喃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帮你师娘疗伤这三个月期间,在一起耳鬓厮磨,早已经情愫暗生,我本比她大十岁有余,可是江湖儿女却不计较这些,她几次三番,几次三番的说,愿以身相许,委身于我。只是你师娘她出自名门正派,我自惭形秽,总觉得配她不上,便一再推脱,后来你师娘一气之下不辞而别。
我本就是口是心非之人,嘴上说不在乎,可是心里早已对她割舍不下,当她离开我之后,我心如刀割,怅然若失,站在黄河岸边,思念着你师娘的音容笑貌,短短三天时间,相思成疾,在黄河滩里再也无法安心住下去了,便收拾了行李,朝着东北而去,准备回到我那阔别数月的家乡。只是当我凭着记忆来到以前住的村庄时,发现那里尽是残砖断瓦,一片狼藉,除了阵阵的阴风之外,一个人影也难以看到。我大惊之下,借行医之名,在附近村子里打听一番方才得知,原来是那朝中宦官,因自已干儿子被杀,派人寻找你师娘,最后找到村中,由于村中百姓并不知情,所以被那没有人性的阉人将村中百姓屠戮殆尽,并将整个村中付之一炬。我心中悲戚,却也无可奈何,都怪我思虑不周,害死了村里百十口无辜人命。当天深夜,我跪在村中,痛哭一场,并立下重誓,定要将那阉人亲手杀死,以告数百亡灵。在你师娘的离开跟村毁人亡的双重打击下,我借机哭了一个天昏地暗,由于心力交瘁,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将我揽在了她的怀中。”李清风讲到此处,心中伤疤再次隐隐作痛,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王磐一看,知道师父心神受创,上前轻轻的帮师父捶着脊背,用安慰的口气道:“师父昏死之际,那从天而降的人必是师娘无疑了。”
李清风轻轻咳了两声,定了定心神,再次幽幽说道:
“不错,正是你师娘,原来她知我心思,定然是因为门户不对所以才一直拒绝于她,于是离开我之后,便径直去了华山,跟华山掌门提起自己的婚事,那华山掌门乃是一介名宿,眼中本就没有门户之念,看你师娘对我一往情深,便亲口允了亲事,并给我写了证婚词。你师娘拿着掌门的证婚词,兴高采烈的从华山下来寻我,当她回到黄河滩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离开。你师娘她聪慧无比,立即便猜到我会回自己的家乡,本来她对我们村庄的位置就有印象,马不停蹄的赶将过来,正好看到我哭晕在村中。她从狂奔的马背上跃到我的身边,将我抱上马背,再次返回到了黄河滩的茅草屋内。待我醒来之后,明白了你师娘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明白了她嫁给我的决心,当天,我们两个便以天地为媒,拜堂成亲!一年之后,我们喜得麟儿,我中年得子,喜出望外,便给他起名为李麟。待到他满月之时,你师娘想带他去趟华山走个亲戚,就在他刚到洛阳境内之后,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众多武林人士在讨论着什么,你师娘本不在意,可是却听到他们讨论的内容中居然掺杂着五禽门三字。
你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