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他说的那个“姑娘”,这会儿正被几条很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像个大闸蟹似的吊在一根房梁上,嘴也被堵着,而她的身子下方就是一张床。
“大侠,我错了!我我是一时色迷了心窍那姑娘我还没碰呢!不信你们可以问她!”寨主一边说着,一边已在磕头求饶。
他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另一边,刘武升已走到床边,用随身带的小刀割断了绳子,把那姑娘放了下来。
由于那姑娘的身子离床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刘武升便拿手接了她一下,才把她放到床上。
而这一接,却是让刘武升暗暗一惊,因为他乍看这姑娘的身形,便知她已是成人,但当他接住对方时,却感到其身子轻盈无比,宛若无骨一般。
吃惊之余,刘武升不禁又盯着对方仔细看了看:却见这女子,方当韶龄,生得是肤白貌美,小家碧玉,她的身材在那尚未完全散开的绳索勾勒下更是显得玲珑有致。
看着看着,刘武升便对上了对方的目光,两人眼神一触,那姑娘立刻就低下了头,本就臊得通红的脸颊埋得更深了。
刘武升这才反应过来,此刻这姑娘身上只穿了肚兜亵裤,他这样看着人家,实是不妥,于是赶紧移开了视线。
您别看这刘武升在江湖上只是个二流人物,他可是个正人君子,真正的侠客方才用手接那姑娘时,他也是用单手小心翼翼去托住人家的肚子,可没敢往上或往下半分。
此时,刘武升想到刚才盯着别人看的举动,不免有些惭愧,所以他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对方,清了清嗓子,一来呢,化解尴尬,二来呢,也好顺势开口:“姑娘,你先披上条被子吧。”
那姑娘闻言,也是慢慢挣散了身上那已然断了的绳子,并拿掉了嘴里塞着的布团,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应了句:“多谢大侠相救。”这才把被子披上。
“姑娘。”数米外的邹白丘见对方好像情绪还算稳定,便开口问道,“这王八蛋说得是真的吗?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邹大侠一边骂着王八蛋,一边又踹了那寨主一脚。
寨主被他这么一踢,疼得嗷嗷直叫,捂着心口就在地上打起滚来。
“装什么蒜呢?”这邹白丘生平最恨这些奸淫之徒,因为他的妻小当初就是死于淫贼之手,即便他早已手刃了仇人,但多年以来还是意难平。
“他还没有。”那姑娘也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羞红着脸,用很轻的声音回了这句。
“大侠!我说的是实话吧!您就高抬贵手,放了”那寨主顺势又开始讨饶。
但邹白丘又是一脚踢在了他下巴上,将其整个人踢出一个后空翻来,并打断道:“住口!这个是没有,那之前那些被你们掳到寨里的女人呢?今儿个你邹爷就要跟你算总账!”
像刘邹这样的江湖侠客,讨贼之时,杀与不杀,一般都在一念之间。
外面的那帮喽啰,姑且算是从犯,他们哪个手上沾了人命、哪个没沾,刘邹二人是没有精力去查证的,反正只要对方缴械投降,那就交给官府去处理官府呢,自己剿匪未必肯,但对于这种送上门的“功绩”还是愿意要的,出点赏钱也是不在话下。
但这伙山贼的寨主,乃是主犯,即便当场宰了,也不存在什么冤假错案,你想交给官府就交,不交的话也不会有人来追究。
本来邹白丘今天也不是一定要杀人的,但他进屋后看到有个姑娘被吊着,心里就有了火,所以这会儿他这杀心就起来了。
刘武升自也不会拦他杀一个死有余辜之人,本就没什么好拦的。
然,就在邹白丘举起刀,冲着那个趴在地上、“不堪一击”的寨主劈去时
那个刚刚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寨主”,这会儿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动作变得灵活了起来。
他不但是避开了邹白丘那当头的一刀,还用迅速地闪到了一旁,捡起了那把方才被自己扔掉的兵刃。
与此同时,那刘武升的背后也是忽然传来“噗噗”几声。
这一瞬,对自己的后方全无戒备的刘武升先是脊中、督脉二穴分别被人用指力重击,随即又被踢中了两侧膝腘处的血郄穴,登时他就全身一软,跪了下来。
而就在他跪地的刹那,一根麻绳已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刘武升惊怒交加,但在气喉被封之前,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
很显然,那个方才被绑着吊起来的姑娘,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
她的身子让人觉得比看起来轻,也不是因为她体质多特殊,而是因为她会武功。
尽管她的武功也不算多高,未必能在公平较量中战胜刘武升,但从背后偷袭一个毫无防备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此刻,刘武升脊上两处大穴受到重创,莫说是什么“虎臂”,他就是想把胳膊抬起来都做不到,而他的两条腿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