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他的手下们也是在四处打探消息的。
“什么叫逛窑子?”孙亦谐一脸的不高兴,大义凛然道,“我俩可是一身正气,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昨日我们忍辱负重、深入敌营,还不就是为了追查你们那位大镖头的死因?”
此言一出,朱嘉端也是神情一变。
郑目开什么德行,朱嘉端这个当师父的最清楚,他知道郑目开的确是有这毛病,喜欢去些烟花柳巷,所以,若要说那郑目开的死和青楼有关,朱嘉端也并不感到意外。
“哦?”朱嘉端想了想,“那你们查到什么没有?”
“查是查到一些事情了。”黄东来道,“但现在说不得。”
“为何说不得?”朱嘉端问道。
“因为说给你听,可能要坏事。”黄东来道。
“我”朱嘉端一个激动就差点儿骂街,但他终究没骂出来,因为他忍住脏话后在心里自问了一番,发现对方说得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所谓当事者迷,经过这一天的时间冷静下来再三思考,朱嘉端确是意识到自己先前的结论中有不少的漏洞即便撇开这案子本身的各种逻辑问题不谈,仔细想想,从黄东来、孙亦谐和雷不忌这三人在洛阳的表现和事迹来看,他们不太可能是那种为了一场口角就去杀人的人,要说心胸促狭,其实郑目开反倒像是会心态失衡的那个。
“好”朱嘉端道,“我不问。”他顿了顿,“但你们好歹得给我个期限,我总不能在这许州跟你们耗着,天天干等着你们逛窑子吧?”
孙亦谐和黄东来对视了一下,两秒后,孙亦谐说道:“那就两天吧,快则明天,慢则后天,我们就给你个答复。”
“这么快?”朱嘉端这话也是没过脑子,因为他太惊讶了所以一不留神就说秃噜了。
“嫌快?”孙亦谐道,“那要不您先回开封,过了腊八再来找我们?”
“不!不不两天就两天!”朱嘉端说罢,好像是怕这两人改口变卦,赶紧招呼了身旁的手下,起身就要走,“朱某静候二位佳音,告辞!”
这朱嘉端走便走了,他可不知道,根本不用两天,就在今夜,他便有一场杀身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