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职的。”
停顿了一下,朱由校又强调道:“要经常给皇太极送书信,闲着也是闲着。”
又是皇太极,皇帝为何瞅他不顺眼,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忌惮。骆思恭再次收起心中的疑问,领命而去。
能在平辽战争中省点事儿,那可能就是成百上千的战士的性命。尽管在朱由校看来,只要再有一两年,只要他健健康康,建奴也就完蛋了。
骆思恭除了来请示汇报,还带来了锦衣卫关于复州、盖州战事的情报。
虽然不是军队送来的正式战报,且战斗还在继续,对朱由校来说,也有很大的参考作用。
十几万辽民哪!朱由校看着情报上对于解救辽民数量的估计,陷入沉吟。
旅大应该能安置这些辽民,但土地却是不够,战争期间的行业又很少,除了征兵,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朱由校起身,踱至沙盘前,仔细看着上面的山川地理、城镇河流。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宁远、锦州、大凌河。
既然明军已经推进到广宁,宁远、锦州就已经相当于后方,安置辽民应该是可行且对明军很有帮助的。
比如耕种土地、种植蔬菜、养殖家禽家畜、牛羊等等,至少能够减轻从后方转运的耗费。
当地驻军虽然也在自力更生,但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打仗,精力还是有限。
想到这里,朱由校返身回到桌案,提笔给熊廷弼写密信。
想法是否可行,能安置多少辽民,还是熊廷弼最了解辽西的情况。对能否将建奴挡住,也是他的判断最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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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刀在空中划着弧线,狠狠砍在平空端着的一把弯刀上。伴着“当啷”一声脆响,弯刀被砍断,刀头落在了草地上。
努克收回战刀,仔细看着,高碳坩埚钢铸成的战刀并没有损耗。或者说,只是微不可闻。
哈哈哈哈,努克放声大笑,在手中耍弄了两下,才满意地收起这把形制有些怪异的战刀。
刀身轻微弯曲,单面开刃,刀锋延伸至刀尖处形成一个锋利的锐角,既可以砍又可以刺。
接近刀背的地方开有两道宽槽,使刀身的重量减轻,使用起来更加轻便灵活。刀刃做的很长,刀柄则很短,柄头采用的鹰嘴造型,且没有护手。
可以说,这把马刀的外形做的不是最优雅的,甚至可以说有一丝的简陋,但在行家眼中,却是最实用的。
昂安看着儿子爱不释手的样子,心中也是高兴,捋着胡子说道:“待回去后,找巧手匠人在刀柄上安装护手,就更好了。”
努克看着父亲眨巴眨巴眼睛,嘿然笑道:“父亲有所不知,这刀是特意没安护手的。”
昂安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没有护手,格挡起来岂不容易受伤?”
努克用力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进攻的武器,不是用来防守格挡的。虎将军说了,上阵杀敌就是要舍生忘死,畏缩退后那是懦夫。”
没错,这是大明帝国的皇帝朱由校设计,采取的是有名的恰西克马刀的造型和理念,命名为“鹰扬”马刀。
“鹰扬”马刀不仅能劈砍,还能利用长刀刃对敌人进行拖划。
具体的做法是骑手匍匐在马背上,在接近敌人的时候,用弯曲的刀刃划向敌人的马匹或缰绳,利用马匹的冲力,将敌人掀翻落马。
其实,这种马上拖划的战术是很符合力学原理的,对付奔逃的步兵也是一样。借助于马的速度,一划不是重伤就是死亡,比劈砍更省力,也更准确。
而且,使用“鹰扬”马刀并不是不能防守,而是变格挡为卸力反击,并不以蛮力较量。
朱由校前世的时候就喜欢这种充满着剽悍气息的武器,也知道些原理。具体如何使用,他说出理论,明军中自有使刀高手总结归纳,形成固定的刀法训练。
他曾经去视察京营的骑兵墙训练,便有使刀高手为圣上表演。那几位高手,不仅把刀使得令人眼花缭乱,还能自如换手,把皇帝看得连连叫好。
当然,朱由校不要求明军骑兵能把刀耍得跟演杂技似的,但他很赞赏那种“勇往直前,有我无敌”的战斗意志。
而努克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解个皮毛,根本不知道明军骑兵的具体刀法和战术。
昂安听了儿子的解释,不由得笑了笑,但脸色很快变得严肃,变得若有所思。
女真人叛明后,明军屡战屡败,去年更是弃守广宁,中断了与蒙古诸部的贸易。
内喀尔喀五部不仅因此得不到粮食物资的供给,并在后金的威胁下,为了换回被俘的宰赛父子而被迫结盟,那真是一段令人沮丧和忿恨的艰难时光。
可即便如此,内喀尔喀还是没有放弃对大明的希望,并没有象科尔沁部一样,彻底倒向后金。
事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