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还是有信心的。”
马乘飞转头看了看城中各处的灯火,嘿然一笑,拱手道:“某也极有信心。那某就不耽误经略大人巡察了,告辞。”
“马百户请便。”熊廷弼微笑点头。
看马乘飞走远,还听到低声的抱怨,“烧刀子是喝不成了,别的酒,没劲哪!”
熊廷弼转过头,脸色严峻起来,对参议邢慎言沉声说道:“从城中百姓中征召精壮,扩充义勇。库中的绸缎布匹,尽可作为赏资,务必要再增三万义勇,以助守城。”
“卑职遵命。”邢慎言躬身领命,带着数人下城布置。
熊廷弼又对佥事韩初命吩咐道:“从先前义勇中挑选强悍者,补充军队,越多越好。”
“卑职明白。”佥事韩初命拱手接令,转身而去。
熊廷弼吐出一口长气,白雾腾起,又在脸前迅速消散。
胜负在此一举,只要挫败后金军的猛攻,其黯然撤退便是可以肯定的。
就凭建奴的家底,长期围困做不到,攻打城池又伤亡惨重,何去何从,相信老奴会做出明智而又无奈的选择。
他伸手拍了拍城垛上的佛朗机炮,厚重冰冷的感觉仿佛给他又增添了气力,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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