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一支冷箭射来,拿着火把的炮手猛地一晃,脖子上颤动着箭矢的尾羽。
另一个炮手上前抢过他的火把,一下子捅到了火绳上。一串火星欢快地跳动着,钻入了火炮之内。
“轰!”这一炮差不多是正对着城门发射,弹丸象雨点般射进去,堵城的建奴死伤惨重。
“杀啊,杀呀!”一个顶盔贯甲的军官猛然出现,纵马疾奔,轻巧地绕过城门前的炮车,挥舞着长矛,瞬间便冲入了城门。
在城门处枕籍的尸体中,突然站起来一个建奴。
这个建奴披甲没盔,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弹丸,向外流着血。一张脸上也是血肉模糊,左眼珠耷拉在眶外,看起来十分可怖。
骑马的军官停都没停,手中长矛一挺,借着冲击的惯性,长矛的锋刃扫过这个建奴的脖子。
人头歪倒,和脖子只连了一丝皮肉,污血从腔子中喷出,尸身立了一瞬,象根木头般栽了下去。
“杀呀,冲啊!”
在兴奋如狂的呐喊声中,东江军如奔腾的河流,涌进了堡内。虽然还不时有滚木擂石砸下来,但已无关胜局。
城上的建奴军心已乱,虽然还在顽抗,却也抵挡不住东江军前仆后继的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