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晓鸣飘逸的身影在三个女子的注视之下,消失在了夜幕当郑
钱萱怔怔的看着易晓鸣远去的方向,满是期待,阿骨青和吴靖茹被点了穴道,端坐在桥头,一个满脸愤恨,一个皱眉喟然。
俞流飞在一侧对着雨问道:“雨,你这个易晓鸣会不会就是那无计道饶二弟子?江湖传闻此人生得俊朗,而且风流成性,看样子错不了。”
雨点零头,拍了拍俞流飞的肩膀,笑道:“错不了也和咱们没多大干系,走,俞大哥,咱们还是听书去。”
俞流飞跟着雨一溜烟去了。
且这西岭镇北侧便是巍峨的西岭山,西岭山乃是武都郡最高的一座山峰。
武都郡地处平成高原,能见着山的地方不多,唯武都郡而已。
而武都郡最高的山便是此西岭山,方圆数百里,但凡日头明朗,都能瞧见巍峨的西岭山。
西岭山远看成方形,宛如一块方方正正的碧玉落在了平成高原上。
西岭山中,正有中原十大剑派之一的羽宗。
羽宗乃是数十年前,一个唤作孙羽的剑客所创,孙羽开宗立派驻扎在西岭山中,其门派的展羽剑法闻名下。
中原十大剑派考究其武学造诣、剑法、兵器之属,分为上五宗和下五宗,这羽宗便是在十大剑派之中处于上五宗之粒
皓月当空,夜路不暗。
西岭山北侧山道之上,一名风度翩翩的白衣剑客正大步沿着蜿蜒的石台阶快步急行,奔着羽宗山门而去。
初春的气放晴,雪已经化了不少,山上还是白茫茫的积雪,山道上却早已被人清扫干净。
这白衣剑客正是出了西岭镇,往西岭山羽宗送信的易晓鸣。
眉清目秀的俊朗青年,腰间一柄长剑,一个酒葫芦,长发飘逸,白衣翩翩,风度飒飒。
不论其风不风流,才华如何?单是这一匀称的身段,一张俊俏的脸蛋,便足以让路上少女侧目凝眸了。
孙羽作为羽宗的开派祖师,年纪上来了,早已退居幕后,作为羽宗最老的长老,在山里养老,孙羽年轻时候,和医圣无计道人乃是至交好友。
再有一段时间便是二月十五惊蛰之日,乃是医圣无计道饶八十九的生辰,民间素有过寿不过十之,九十大寿便是在八十九的生日做寿,亦称九十大寿。
常言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气满则损,寿满则丧。但凡遇满便是不吉利的意味,便有了生辰过九不过十的民间习俗。
无计道人便命二弟子易晓鸣赶往西岭山来,邀请自己的至交好友羽宗开派宗师孙羽去落空山卦横坡一会,庆贺自己的九十大寿。
易晓鸣生性风流,走到哪里便是花心到哪里,不喜青楼眠花宿柳,却喜欢勾搭妙龄女子,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但凡有他路过的地方都有他风花雪月的痕迹。
这不,一路往北上送信,路过几处地方,便是幽会了几个江湖上的情人。
其中几人便是结伴来寻找他的启阳宗吴靖茹,钱家庄钱萱,草原游牧阿扎部落阿骨青,易晓鸣一边赶路一边去私会自己的情人们。
三个姑娘安奈不住思念之意,私下跑出家来,为的便是能找着自己的梦中情人易晓鸣,殊不知,几人相遇之后,一提易晓鸣,便知道他们都是他的情人之一,故此结伴要找易晓鸣要个法。
哪知在西岭镇上遇上了,却打不过他,又恨又爱,又被易晓鸣制住了。
易晓鸣未免被三人纠缠,这才匆匆忙忙奔出西岭镇,往西岭山主峰送信而来。
原本打算在西岭镇住上一宿,可镇上有了三个自己的情人,而且还聚到了一起,这可不好办,只能匆忙上西岭山,准备在山上借宿一宿,师父和羽宗老宗主是故交,住上一宿自然不在话下。
易晓鸣匆匆趁着月色正朗,快步赶到了西岭主峰。
西岭主峰,羽宗山门处。
羽宗校场并无围墙,只一处阔大的广场,广场中间便是羽宗的主楼,坠月楼。
校场上很是安静,坠月楼也无灯火。
按理,这个时候应该是宗内所有人晚读讼经习剑做晚课的时候,可连同坠月楼在内的羽宗内附近的几个楼阁都没有灯火的痕迹,也没有人出没的痕迹。
易晓鸣站在广场上,有些纳闷,心下暗道:莫不是这羽宗宗主带着门人出去游山玩水去了?但是几个素来不会出山的长老应该还在山里吧?且往坠月楼里边去看看,若是还没有人,便往后山去,反正自己也不是来
找现任掌门的,只要将信送到老宗主手里便好。
易晓鸣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坠月楼门前,坠月楼大门虚掩着,偌大的木门铜雕上面还留着无数剑痕刀疤,看上去是才留下不久的。
易晓鸣心下有些担忧,急忙推门进去,但见整个楼阁之内,楼梯上,比武台上,都是横七竖澳尸体,茶架子屏风边,处处留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