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办事。”
童雕皱眉,“以教主的本事,又何惧这群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扰乱离宗求医,还得抓孔阁回去?”
苏丙回道:“教主深意,岂是我们能妄自揣度的,一切按计划行事便可。”
单飞和殷三娘闭口不言,素来为苏丙马首是瞻,童雕有不满之意,却也不敢明言,只得顾自端酒一口抿了。
殷三娘酌一杯,转身便要出门去,其他三个人瞅着殷三娘婀娜的背影,心里暗道:今夜不知道谁家的汉子又要遭殃了。
翌日。
院子里的鸡鸣,不仅醒了内屋睡着的孔阁,还醒了朦朦胧的阮忠和离俊两人。
瞅着自己被踹坏的门板,孔阁踱步走到菜园子里,薅了几颗冬菜叶子,熬了清粥。
院子里。
素米清粥,三碗。
阮忠和离俊不好意思的端起,呼啦了几口。
“我你们至于吗?我就住在这里,能跑哪儿去?还这么守着?”孔阁不耐烦谩骂道。
阮忠笑着道:“先生见谅,我们不是要守着先生,只是担心那魔教的人来犯,为了先生安危着想。”
孔阁骂道:“行了行了,我看你们离宗的人才像魔教的,真是麻烦,快吃吧,吃了下棋,老夫这几日看来是安宁不了了。”
孔阁一边喝粥,一边嘀咕:“吧,等下你们谁和我下棋?”
阮忠歉然道:“还等他们来,我们两饶棋艺只怕在先生手下过不得十手,不敢贸然求教。”
孔阁闻言,皱眉道:“行行行,你们只要把我的堂屋门修好,便由你们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