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好奇的看着离珞,皱眉道:“珞珞,你还有这爱好哦?”
离珞腼腆的撇嘴一笑,“嘿嘿,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玩火折子而已。”
安凝和周艺同时白眼,安凝嘀咕道:“姐,你这那是一点点,赶紧拿出来,我可不想被大少爷骂。”
安凝的手还是那么伸着,就等离珞交出火折子。
离珞转移话题道:“凝儿,你看刘伯和雨都到了我们庐山脚下了,我们是不是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安凝撇嘴道:“是该尽地主之谊,不过也得姐您把火折子给我之后。”安凝目不转睛的盯着离珞,手指向内薅了薅。
“嗖!”
“铛铛!”
突然蹿出一个红色身影,手中匕首猛的偷袭向站在雨身边的刘伯和离珞。
刘伯挥手一鱼竿抵挡开她的匕首,离珞抬手用剑格挡开来。
“嗖!”
一道红绫从雨身下蹿了过去,殷三娘探身而过,接过左手接过右手的红绫,直接将雨带了出去。
雨一惊,手里的竹筒扁担要回防,却被殷三娘提前打在了他的手背上,雨猝不及防,手背吃疼,竹筒扁担打落了下地去。
待刘伯和离珞反应过来,雨已经被红姑殷三娘抓走,腾空而去,穿林越野,不见了踪迹。
原来这殷三娘跟着其他三人离开了林子之后,心中气愤难掩,又看雨长得有几分俊朗,便调转回来,从林子一侧,偷袭刘伯和离珞,旨在抓走雨。
一来她觉得雨是刘伯的孙子,适才他们败在刘伯手下,抓了雨泄愤,二来她修炼的合和功本就需要采阳补阴,是一门阴毒的武功,雨正合适。
她想用了雨之后,便杀之泄愤。
雨就这样被她偷袭带走。
一个红色的身影在林间穿梭消失不见,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远。
离珞正要交火折子给安凝,一见雨被人掳走,灵机一动,直接收了火折子入怀,抱着自己的剑,急忙奔了出去。
“雨不会武功,我要去救他!!”
离珞不等安凝和周艺叫喊,火折子已经揣在了怀里,踏着树木,几个轻身飞了出去。
离珞想的是,以救雨为借口,至少火折子还在自己身上,等那殷三娘掳着雨走的越远越好,自己便可以追的远了,等救了雨,她再玩玩身上的火折子,玩够了,再回去找安凝和周艺。
“姐!!!”
“二师姐!!”
安凝和周艺看着离珞的身影也消失在了不远处的林子里。
“师姐,快追,可不能让姐再走丢了!!”安凝看着周艺道。
周艺摇了摇头,一脸难色,回道:“凝儿,刚刚和他们打斗,我受了内伤,姐只是受了轻伤,我现在不能运功,不然内伤加重,回乏力。”
周艺捂着自己胸口,无奈的看着离珞追着不见了踪影。
安凝和周艺同时看着刘伯。
刘伯皱眉,缓缓捡起了雨落在地上的竹筒扁担,摇头道:“老夫的轻功不好,有离珞姑娘去救雨便是。”
竹筒扁担里是季如歌的寂灭剑,刘伯心知肚明,他要做的只是替他保管好便是,他相信殷三娘不是雨的对手,何况还有一个追了上去的离珞,不是他轻功不好,而是他不想去追。
安凝和周艺闻言,只得皱眉罢了。
刘伯看着远处的林子,问安凝道:“两位姑娘,前面可有镇子歇脚?”
安凝无奈叹了口气,回道:“前面三十多里路之外是庐山的抱脚寺,唤作大观寺。”
刘伯回道:“那我们是去寺里等他们回来,还是去松风溪镇等?”
刘伯这么一问,倒是难住了安凝。
安凝皱眉,心道鬼知道那红衣服的女子会将雨带去哪里,姐追了上去,也不知道会追到哪里去。
周艺在一侧回道:“前面的大观寺不留女客,依我看,我们不如会松风溪镇上去等,一来我可以调养内伤,二来找个客栈,也有个栖身之所,等我伤势好些,我们再去找他们如何?”
刘伯点零头,牵着驴儿,指了指一侧雨的马,道:“你们两人一匹,走吧。”
刘伯将雨的竹筒扁担卡在驴儿背上,自己翻身跃了上去,轻轻拍了拍驴屁股,转身向着松风溪而去。
安凝心下担忧离珞,也只能如此了。
安凝不会武功,周艺扶她上了马背,自己再一跃而上,勒马跟着刘伯回松风溪去。
再离珞去追红姑殷三娘。
殷三娘轻功不低,虽不及铁燕子单飞,却也比离珞好了许多。
离珞在庐山之上,修习的是离宗嫡传的各种剑法,轻功只是旁门,离宗的轻功素来只是入门功夫,比不得江湖上厉害的轻功,殷三娘和铁燕子单飞是一门所出,轻功乃是一门燕飞功。
离珞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