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马拴在酒馆门口临近一侧一株老柳树的栅栏边上,雨和刘伯在酒馆临窗的位置,点了几个菜,开始填肚子。
不多时,从门口进来了三个人,三个打扮怪异的人。
最先吸引聊雨眼睛的是个女人。
一个妖媚的女人,身段婀娜,体态丰韵,走路摇曳着身姿,一袭红装长裙,簪发青丝垂在胸前,瓜子脸,桃花眼,蜡鼻柳眉,很是美丽。
整个酒馆在场的所有男人,几乎都是情不自禁的看了过去,胆子大的盯着那女子看得出神。
一个干瘦如柴,时不时还咳嗽两声,整个人像是个得了痨病,俨然一个病鬼模样。
还有一个个子不高,一身布衣,着肩膀,手臂上纹着一直青色燕子,脚长得出奇,和身子严重不成比例,穿了一双古怪的长靴皮鞋子,鞋子上半截绑在腿上,鞋子尖是铁铸的,有点像虎爪。
“瞧瞧,我就了,这四娘太漂亮,走到哪,总能吸引所有人目光,你们看,这不,多少人盯着她看呢。”病鬼走在前面,伸出手指了指酒馆的人,一双手白的不见血色,加上他瘦,看上去像是白骨一般。
铁鞋子的皱眉,看样子并不是很喜欢话。
那女子就近找了一张空桌子,妖娆的坐了下去,回道:“好了,快点几个菜,吃了好回去帮大哥护法,这气热了,他的冰魄功得运功好些时候才能护住心脉。”
病鬼嘀咕道:“那荒郊野岭的,有谁回去那破地儿,放心好了。”病鬼完对着店二叫道:“二,先给爷上壶好久,咳咳咳”话没完,他便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不远处二闻言,回了句“好勒,客官,你稍等。”
二拿了一块抹布披在肩上,将一壶酒端了过来,病鬼拿起取了盘子里面一个酒杯,倒了便往嘴里灌。
二麻溜的擦干净了桌子,垂立在一侧等那红衣服的女子点菜。
“香煎鸡,毛豆虾仁”
这女子念一遍菜名儿,声音柔媚入骨,听得二心花怒放,急急忙忙奔着后厨去了。
奈何酒馆里只有一些五大三粗的农家汉子吃酒,没有那镇上的富家公子哥儿,不然定有人上去撩拨那妖娆的红衣女子了。
雨转头瞥了一眼那女子,正见着那女子也看着自己。
雨急忙回头吃菜,避开她的眼神。
“刘伯,这几人什么来历?”雨嘀咕道。
刘伯摇了摇头,“不像是正道中人,你子最好别去招惹。”
雨嘀咕道:“哪能呀!快吃,吃了赶路。”
正吃东西之间,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是两个女子,都是一袭青衣,其中一个身姿丰腴。
一人拿着一柄长剑,一人背着一个包裹。
雨看了看,是安凝,还有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剑客。
“咦,雨!”安凝皱眉看着雨和刘伯,“呀,刘伯也在。”
安凝拉着离宗七师妹周艺奔到了雨一桌面前。
雨看了看这个姑娘,可对安凝不是很有好福
周艺递了个眼色给安凝,问道:“凝儿,你怎么认识他们?”
安凝指了指雨和刘伯,回道:“咯,这就是姐在扬州认识的朋友,一个痞子,雨!至于这位,便是在江南打赢了那陆教延空的高人,刘伯!”
周艺闻言,抱拳对着刘伯道:“女子离宗周艺,见过前辈,见过二位。”
刘伯闻言,回道:“老夫是极少行走江湖的人,不用虚礼。”
雨听了,又是那一副欠揍的模样,顺手挥了挥筷子,“我只是个过路的子,更不是江湖中人,也不用虚礼。”
安凝瞪了雨一眼,嘀咕道:“师姐也不是给你行礼的,你倒好,往自己脸上贴金。”
安凝完见雨和刘伯已经在吃东西了,便抱拳对着刘伯道:“刘伯伯,我们能和您一桌吗?”
刘伯闻言,面无表情的点零头,他对离珞的这个丫鬟有印象,还算是个朋友,不用拒绝。
“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我可以请客。”刘伯淡淡回道。
安凝回道:“不、不、不,等下你们的饭钱由我们来结了便好。”
一边店二已经走了过来,带了两副碗筷,周艺又点了三个菜,四人拼成一桌进食。
“对了,怎么没见珞珞和你一路?”雨想起了那个性子直爽的漂亮姑娘,好奇问安凝道。
安凝薅起筷子就往桌上菜碗里夹,一边吃,一边喊周艺道:“师姐,先吃着,刘伯伯不会介意的。”
周艺见安凝大方的吃了,自己也拿起筷子缓慢吃了起来。
安凝听了雨的话,皱眉道:“我家姐跑了!昨连夜下山来的,我和师姐就是下山来寻她回去的。”
雨问道:“为什么?”
“贪玩呗,还能为啥?”安凝瞅了一眼雨。
“对了,你和刘伯怎么会到了这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