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曾家粮庄庄主的时候,雨的剑已经收了回来,任管家去处理划水镇的事情。
除恶须除源,既然这曾明发话了,想来镇上的洛药夫妻已经林婆婆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
雨归剑入鞘,见这曾家老庄主一脸威严之意,看样子也不知道曾千在外做的那些勾当,言语之间,虽是责问之意,却也颇具正气。
听了曾明老爷子如此一问,雨点零头。
“今日来,有两件事情,一件眼下庄主已经处理,还有一件事,还请庄主应允。”
雨从怀里摸出了一沓银票,放在了一侧石桌子上。
涌入敏州的灾民还多聚集在这龚家县内,并没有往敏州城里蔓延,桌上是一万两银票,买下的粮食,应该够这里的灾民吃一段时间了。
曾家粮庄老庄主曾明见雨摸出一沓银票,有千两的,有百两的,叠叠而放,看厚度,估摸着应该有上万两。
“阁下这是何意?”曾明疑惑问道。
雨道:“和老庄主做笔交易如何?”
曾明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讲。”
雨回道:“这里是一万两银票,我想买粮食。”
曾明闻言,呵呵一笑,回道:“阁下是想卖粮赈灾?”
雨回道:“正是,我希望庄主能让您在龚家县周围村镇上的各个粮庄分部开仓赈灾,这些钱便是卖粮食的钱,只希望你能以市价卖给我,然后在各个有灾民的镇上免费送粮,如何?”
曾明听了,微笑回道:“阁下此心为民,老夫岂有不从之理,你这一万两卖粮食,我全部以收购的市价卖给你,如何?”
雨闻言,回道:“爽快,成交,既如此,后会有期。”
曾明对着身边一个家丁道:“来人,送这位侠士出去。”
雨道:“送,就免了,我希望庄主到做到。”
雨完,飞身上了瓦顶,消失在了曾家庄所有饶视野里。
“若有食言,定再访曾家庄!”
屋顶传来剑客的声音,在曾家庄上上下下所有人耳朵里回荡
雨在龚家县城住了几日,听闻了曾家粮庄开庄送粮的事情之后,准备离开敏州南下允州。
此处的灾民已经这么多,只怕允州境内的灾民更是多不胜数,赈灾,是当务之急。
龚家县城,无数个钱庄里来回穿校
雨来来回回在兑换了上万两白银。
两个麻绳箩筐,一根竹筒扁担,谷糠遮掩之下,雨挑着两筐散银子一路向敏州渡头而去。
雨和曾家家主做交易,是因为敏州灾民不多,而且曾家粮庄粮食充足,可以因地制夷出钱让曾老庄主出手救灾。
但是允州地界,只怕是粮庄的粮食早就被掏空了,不用想也知道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两被允州贪官贪污了不少,才会落得百姓流离失所。
与其找地方送他们粮食,不如直接送钱来得实在,有了银子,他们自然会有吃的。
在路人看来,雨的箩筐里面,就是两箩筐谷糠,殊不知谷糠掩盖下是满满的散银子。
允州水灾,致使百姓颗粒无收。
去允州水船之上,过往的客商只怕都会以为雨担着两筐谷糠是要去允州贩卖挣钱的,根本不会怀疑一身粗布衣服的子箩筐底下是白银。
允州六县。
灾情最不严重的是允州边界一个处在允州苍南山的苍南县,因此县远离江河,虽降雨足,却也淹不了山上的庄稼田。
故此,苍南县是允州水灾影响最的一个县城。
刘伯入了苍南县境,上山无湖无江,钓鱼很是不便,再问允州闹灾,刘伯那日听那乞丐雨去了允州,心下有些怀疑。
他怀疑雨就是季如歌,而季如歌的在七层楼接任务的高额酬金,或许就是为了救灾用。
如若不然,季如歌每次接的任务都是极其危险,却又是酬金最高的。
季如歌很穷,很缺钱。
他挣了那么多的钱,却还在接最重的任务,除非他的钱不够用。
刘伯算了算,季如歌虽然每隔三年一出,却每一次在七层楼接的任务都是最贵的,他的身家应该不会比任何一个州县的富商低。
可他的钱还是不够用,明了他的钱花出去了,能让一个如此财富的人穷下来,除非他的钱用来赈灾了。
雨是来的允州,刘伯怀疑雨就是季如歌,那么季如歌来允州,有很大的可能,便是来赈灾的。
若真是这样,刘伯心下有些惆怅,他要杀的季如歌,只怕杀不得了。
想到这里,刘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打算去允州重灾县看看。
灾情最为严重的是允州最中间的一个县,唤作江县的大县,此县离横穿允州的大江允南江毗邻,处在无数支流之间,是一个十足的水乡大县。
允南江洪潮没堤,跨了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