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集而成,足够多了,与其丢了面子,不如大家忍忍,舍了楼上那些金子。”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许丁山道:“也罢,只能如此了。”
清一住持皱眉道:“可大家适才也也听了,那延空说了,要我们赔礼道歉,钱财不要也罢。”
吕方回道:“阮轻愁答应给他一千两黄金作为赔偿,我们可是将楼上的全部给他,将近五千两黄金。他嘴上说不要,只怕是因为钱给的不够罢了。”
许丁山听了点了点头,回道:“应该是了,走吧,我们去同他们论过。”
延空见那边众人起身而来,想来是商议有了结果,便带领门徒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两方人面对面。
“可有了定论?”延空皱眉看着许丁山道。
许丁山抱拳道:“要设宴道歉,我们恐怕做不到,阁下,不如这样,我们楼上有将近五千两黄金,一并作为赔礼给了诸位,我们冒充贵教行事之事,就此作罢如何?”
延空闻言,呵呵冷笑道:“呵呵,五千两黄金?我陆教在匈奴乃是国教,北域道宗,家师被匈奴王奉为北广道王,你们觉得我陆教的人会缺钱用吗?”
许丁山闻言,心道,这人果然不愿接受,于是问道:“那阁下的意思?你需要多少赔金?”
延空听了,沉声回道:“钱不是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我陆教的名声不能被你们毁在江南,非设宴赔礼不可。”
吕方听了,站了出去,怒道:“什么劳什子陆教,我落月宗不怕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侧延空大弟子平康闻言,手中大刀一横,站了出去,回道:“哼,正要领教阁下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