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跟踪的迹象,下了瓦顶,两人分别又在城里跑了一段路,终于,阮轻愁的一点踪迹也没有,只得顺着大路会悦来客栈。
客栈里。
许丁山皱眉疑惑道:“不知道陆教的人和他谈了什么条件,竟然吓得阮轻愁这厮一个人跑路了!”
清一住持闻言,回道:“下去一问便知。”
“好。”许丁山和清一住持转身下了悦来酒楼二楼。
吕方看着他们两人下来,还有两人不见了踪迹,皱眉道:“人呢?”
清一住持问道:“你说的是阮先生还是你们的掌门?”
吕方皱眉道:“难道我师兄和葛掌门也不在楼上了?我这话自然问的是阮先生在哪?”
清一回道:“阮先生爬窗户跑了,葛掌门和吕掌门追去了,不知道追到了哪里。”
许丁山转身对着延空问道:“不知阁下当时和阮先生说了什么,竟然吓得阮先生越窗户逃跑?”
延空好奇阮轻愁不见,听了许丁山的话,回道:
“我们商量的是,要你们冒充我陆教的人在悦来酒楼摆好宴席,邀请江南门派的众人来见证我陆教的人不会用钱收买敌人的,并且向我陆教的人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