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文章的话,让张辅欣喜若狂!
文章原本在安南东都河内锦衣卫秘密据点。王九携同任罄在秘密离开河内之时,便向文章交待,让他至张辅军中坐镇,承担与安南内的锦衣卫对接一事。同时,还言道他已取得多邦城工事、兵力分配图,如今他先行至多邦城,查探此图是否属实。
并且让文章随后紧急赶往张辅军大营,知会张辅,暂时切莫轻举妄动,待查探清楚之后再作行动。
文章得知讯息之后,次日清晨正待启程。在启程前,却见那六子驾着那辆空马车归来……
文章命那六子先在河内待命,而他便带着数名随从纵马狂奔直向东北方的多邦城。来也奇怪,这文章带着数名随从及阮氏一族的路引畅行无阻,两日一夜便顺利到达多邦城。
到达多邦城之后,文章带着随从潜入多邦城的防线,经过安南军的严密盘查及偷渡之后,他们数人终于进入大明军的防线内。
当他们亮出身份之后,经过再三查验,终于被带至张辅面前。
“因为九哥儿觉得事情关系重大,涉及安南朝中重臣,所以他亲自会将多邦城的工事、兵力配置图送至军中,”文章道,“原本我想亲自来送,但尚未见到那九哥儿,他带着个圆脸的姘头跑了。”
张辅未问那涉及安南朝中重臣是谁,因为这确实关系重大,但他更为关心的是多邦城,如能拿下这多邦城,那安南便向自己大开大门,自此安南之役可谓是胜利在望!
但不管如何,如若取得多邦的城防图,那亦是大功一件!
“圆脸的姘头?难不成他在安南找了个女子?这可是大忌!假若朝中那些御史弹劾起来,便是陛下亦是保不得……”张辅有些着急道。
文章哈哈大笑道:“无妨。那九哥儿,他这个姘头,却是自那明月楼派来协助他在安南各地建造明月酣,也即是赚钱、探查消息两不误的东西。这来自咱们自家的女子,却是无妨。假若哪位御史弹劾他,老子便在妓院找上几个老娘们,去那御史家闹,他狎妓……”
这下子却到张辅哈哈大笑了。
张辅事情繁杂,文章与张辅聊了半个时辰便告辞,而自有亲卫前去为文章安排食宿而不提。
时间飞快,又过了两日。
张辅不急了,他每日巡视营帐、稳定军心后,便开始研究安南地形图。安南的江水实在不少,单凭陆军多有不便,他便向朝庭请调大明水师协助,并计划将部分部队转移至三带州个招市江口,征调战舰,意力水陆并举。
张辅不急,那文章倒是着急了,这数日以来,他接二连三派出去之人至多邦城均未得到回报,而这九哥儿竟然音讯全无。文章着急连上火,这数日里,他的嘴里竟然起了数个血泡,连牙床都肿了……
张辅巡营之时,来到文章帐篷,见到文章捂着腮帮子“哼哼”着,便笑道:“怎么,着急上火?簇气湿热,要喝些清凉的东西方可。我且叫军中郎中来此,帮你配配药罢。”
文章哼着道:“你且不知,那九哥儿竟然音讯全无。我派出数队密碟,在多邦城内竟然找不到那家伙。”
张辅笑道:“那城内可有异常,有没有听城内有没有抓到大明密探之类?”
“那倒没有,只是心内不踏实。”文章道。
“御前侍卫,且在你们锦衣卫内混了数年,如若给人抓到,那岂不是太丢我们大明的脸面了,”张辅道,“你且将心放下,估计这几日便会有分晓。”
“但这家伙是俺的顶头上司,如若不派出人寻找,到时他给我穿鞋岂不是麻烦大了?”文章捂着腮帮子道。
“在我看来,那家伙是独来独往惯了,他才懒得理你呢。”张辅道。
两人正聊着,忽然有人来报,刚有人执一枚有两指印的“锦”字牌狼狈地来到军营,并且告知是有人告诉他前来,但问起是谁人告知,他却语焉不详,一问三不知。
更为严重的是,这人绝非大明之人,一看便是安南人。
如今那人已被严加看管起来,而那“锦”字令牌则被呈至张辅手郑
张辅看着这似铁而非铁、似石而非石的黑色令牌,古朴花纹中一个篆“锦”字令牌,便知此绝非凡品,并且这令牌上还有正反两个修长的指印,顺手递予文章道:“看,这绝对是你们家的东西。这两个指印,绝对是高手随性所为。估计应是你们家的那个九哥儿,不然怎可救驾,又为御前带刀侍卫!”
文章一接到这个令牌,吓了一跳道:“正是那家伙的令牌,怎么会被他印上这个指印。我要去看看是什么人带来的……”着拔腿便让人引着前去,连那腮帮子都忘记捂了。
张辅见状,亦是相当奇怪,亦紧步跟上……
带来令牌之人,正是已递交投名状、杀掉自己同僚的黎三儿。
他紧赶慢赶,凭借着自己对地形的熟悉,却是在多邦城东南渡江而折返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