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老汉歉意地冲着王九道:“这家伙从来口无遮拦,想到啥啥。王大人莫介意。”
王九笑笑,不以为然地道:“你们可知晓,却是哪些人在打我们的主意?”
“那还能有谁,簇有一个大户人家,姓金,家里修得如同一座保垒般的。”那范团不假思索地道,“成日欺男霸女的,无恶不作。但他们一般不敢惹上官宦人家,估计看到你们进入驿递,与官扯上关系,他们有些忌讳。”
那李老汉又道:“除却此人之外,此去临近那钱江源头,却还有一伙劫匪,数十人,人数不多。为首者真名不晓,但人尽皆称其为柳酸。他们这伙劫匪却是无所不劫。估计你们也是入了他们的眼。不单劫财,还劫色,尤其女子,他们玩够了,便会卖至窑子……那简直生不如死啊。我倒是估计你是被他们盯上了。”
王九的脸色有些冷了。
“但也不是没有法子,这附近有他们的一个联络点,过去交些买路钱便可。”一旁的范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