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地现已经被日本子势力占据,原来的地方势力跑的跑、归顺的归顺,只有百姓作为一直以来遭剥削的对象没什么动静,因为百姓并无什么财产,可地方势力就不同,他们家财万贯,日本子侵占鲁地后接下来瞄准的对象就是这些地财主们。跑掉的地财主是那些平时呼风唤雨、指鹿为马的货色,现在日本子成为了鲁地最大的势力,他们自然不甘居于人下。而留下来的地财主就是些没骨气的货色,以往的家财也是靠依附和巴结那些呼风唤雨的地财主得来,这种低声下气、哈巴哈巴的行为他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谋生之能,这种货色自然希望日本子的势力越来越大,这样他们能得到的便宜就越来越多。日本子毕竟是外族,他们已经摒弃了人性,对待鲁地百姓的剥削残害行为简直毫无下限,加之那些跟在屁股后面的地财主也是无底线的搜刮民脂民膏,普通百姓怨声载道,更有有识之士已经与其他地方的有识之士取得联系,决心做些什么改变现状,最后瓦解日本子与地财主势力。
现在的鲁地,进城的各个方向都被日本子布置了关卡。进城须得日本子擅自发放的良民证,就是这样的地方,原本的地方衙门哪里还存在?现在管理着这座大城者皆为鼠辈之徒,不是偷鸡摸狗之辈,便是那残暴的日本子。
城中最大的日本子势力是一家姓堀道下的家族,这家原本是市井偷盗之徒,在延续了三代鸡鸣狗盗之后,第四代得到进入一家武馆打杂的机会,最后通过窃取武馆主家财并害命后,开始翻身培植自己的势力。由于世代偷盗于市井,狡黠无赖的本领高超,步步击溃假想敌,深入日本子政坛。其中最大势力是在日本子天皇集团中的堀道下人,其手握权力,势力盘踞。其子堀道下剑,生性残暴,价值观扭曲,不懂人性犹如畜生般,但就是这样的扭曲心理却在日本子国土上被视为最楷模国民,是大多数年轻人趋之若鹜的对象,是当下日本子政权最要树立的典范,可想而知日本子这个国家的病态。
堀道下剑盘踞在鲁地,平日所做之事最喜残暴压榨鲁地城中百姓,以彰显他的日本子国风。
鲁民苦日本子久矣。
天水五人乘至水尽,木船搁浅,滩涂不及脚踝处,弃船而行。继而往东行至二十里,北遥见高山冒于云顶,隐约见青翠,正前是为鲁地城,城设关卡查验,看那守门打扮,妥妥日本子无疑。守城者虽众,但出入城中者少矣,寥寥无几,偶也有拉菜入内之民。
“他们手里给日本子查看的是什么东西?”二狗问。
萧三孝定睛仔细远望,仍不见得手中内容,只觉是一张纸片之类,“应该是一封信?”
“不对,这应该是日本子发的良民证。”蒋队长根据以往经验与所见识,一语指出。
“难道这个良民证就是日本子针对出入城中的凭证?”天水自问又自答道,“看来就是了。”
萧三孝拍了下二狗跟马汉的肩膀,示意他俩随他过去一旁,他有事要商量的架势。天水和蒋队长仍旧匍匐在小土包后面,远远地盯着那城门看。
萧三孝心想,“这些日本崽子个子倭矮,虽然肩上背着枪,但是也不见得就是那么回事。”,萧三孝想通过武力解决门口的几个日本子,然后越进城里,就这几个货色要搞定也不是没做过这类事情,一剿李家山冲时就做的得心应手。他把二狗跟马汉叫过一旁就是想通过武力解决,不然他就会先跟天水商量,武力解决是最简单不过,上去撂倒就完事,也不必想太多策略布局。
“咱们仨去把那几个日本子撂了?”萧三孝擦了擦他的匕首。
“就这么撂了?”二狗问。
“假装菜民靠前,在他们要查看良民证时,随便给个什么然后就插他们几刀。”萧三孝答。
“我看这能成,这几个小矮子还不够我两肘子加一刀。”马汉觉得这个事能这样办成,他一直以来也是个要解决事情就先想到上的人,不过他倒是很惊讶的是萧三孝,萧三孝平时是不会这样简单粗暴解决问题的,复杂的问题经过萧三孝和天水的对上几句话就像是写了步骤一样按部就班的解决了。这一次萧三孝这么果断的打算直接上去插死日本子,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边心里嘀咕,“看来我也能想到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
马汉从背上卸下他的大刀也要擦拭起来,却立马被萧三孝制止,“你拿着这把大刀出现在日本子面前,还有我们靠近的机会吗?”
“嘻嘻,说的也是,还是三孝明白。”
二狗掏出他的枪,萧三孝同样制止了,“这个就更不行,拿刀还能解释是武馆或者卖艺的人,这拿着枪就没理由了。”
“那咋办?我俩没匕首啊!”二狗和马汉二人焦急问道。
天水跟蒋队长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慢慢的退到萧三孝他们仨这边来,见到三人在鼓弄着刀枪,自然就明白了几分。
“三孝,你想怎么来?”天水问道。
“制造机会,上去插了他们。”萧三孝将原来简单的计划告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