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是流水落花,更添些惆怅与柔结了。(注:甘修雎及神星落的故事某收录在拙作神王爷之楔子女儿逝携姝天涯里)道:“我的这位好大哥呀,没曾想痴怨荼毒,早也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我这凭奈何。”
玄瑛子酷似雕琢点缀的鼻翼,“噗呲”一声扑腾出一丝近乎趣意的窃笑,嗯得一媚,也娇靥如花团紧簇,她先是童真无邪稚幼的一缓,然后颇为计较费神的挑眉道:“一幅画嘛,主子他还是一壶酒水对酌,一边提笔写就,一边剔透心思,不过那幅丹青还是画得神韵,将星落姐姐的美态,丽落的紧,我也瞧得欢喜嘛呢!”
裘阎深吸一口,呼吐出混浊的烦闷之气,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他也是内心庆幸,因为北静未销不会在女子面前大肆宣染血腥,相反他会有所收敛,对于“甘修雎”的过往,他可是耳濡目染,不听也全然知晓,那时的一教之主,却在名姓宗族与祆教两败俱伤过后,退居幕后,为化名甘肃川也就是名邺的“肃王爷”出谋划策,组织起“括易一室”匡扶陈廷,收纳了祆教一脉的大光明教以及暗教,其中为平衡两支的“败絮”组织也从此销声匿迹,没了踪影,而甘修雎就是继李宗伯后的暗教之主,那位神韵外蕴的女子“神星落”也是其“败絮”组织的一员,其中的恩怨纠葛,一时道不清说不明,江湖也就如此区别于伤情,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