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做饭。
好香啊...这是鱼香?好像还有羊肉...那个是什么?黑乎乎的好像是草纸,丢到水里煮着喝?难道是茶?
“去报信,可以开饭了。”
一声带着奇怪口音的声音从树下传来,高德皱了皱眉,然后发现说话的这人头发居然被割成了一寸短发。
难道这是个囚徒?
几个骑兵出去喊话,一人手拿一个大杯子对刚刚说话的那人笑道“赵军团长也是发善心了,居然让大伙中午吃口热乎的。”
“哎,说是天天吃冷食,怕大伙消化不好,路生病,毕竟这路还长着呢。
要我说,你们关内就是太娇气了,看我们匈奴五郡出来的,在马连续跑一个月不挨地也没事!”
“我说安耐吉,你不吹牛会死啊?次你可是对曲长说你马跑二十天都可以不下来,现在就一个月了,再过几天,你不得出生开始就没下过马了?”
“哈哈哈,次是我谦虚了一下,大将军都说了,我们匈奴人是天生的马背勇士!”
匈奴人?
高德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从小就听过不少匈奴犯边的故事,当然,在那些故事里,这些匈奴人都被大汉的将士打的屁滚尿流了。
匈奴人怎么会到这里?
哦,对了,匈奴人在北边,大概是义从吧...
完了完了,颍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