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粟驼眯眼说道“两位可是觉得我们这样的蛾贼就不能当先生了?”
蒋钦急忙打着哈哈笑道“别误会,我们也差不多,我们两当年可是吴郡江心洲的水贼,也是大将军不嫌弃,才有了今天。”
听到也是出身绿林的,粟驼的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蒋钦、周泰都对当年黄巾之事很感兴趣,干脆就和粟驼聊起了往事。
“哎,说白了,要不是我们这些泥腿子都过不下去了,谁会冒着杀头的风险造反啊。
难道我们不知道造反可能会杀头吗?
这不是造反是死,不造反也是死,跟着大贤良师好歹有个希望不是?
所以我不恨大将军,我反而很感激大将军,大贤良师虽然死在他手里,但大贤良师的事业却也由他继承你了。
你看,在大将军治下,我们河北的百姓总算是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难升米在边上听着蒋钦等人左一句大将军,右一句大将军,不由开口问道“在下想问句话,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哦,难使者说吧。”
“为何一路走来,我们听到的都是大将军如何如何,却从未听过有人说起天子呢?是否天子是不能随意说的,我们主要是想问清楚,怕犯了忌讳”
“天子,哼”粟驼轻蔑的笑了一下。
他要是尊敬天子,当年也不会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