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交易所的股市变化,也让同行的几个丫头有了想法。
“糜贞、甄宓,你们在做什么啊?”吕绮玲练完武,拿着毛巾擦着汗,回到房间就看到糜贞正趴在地在一张大纸用铅笔涂涂画画。
而甄宓则在一旁不断的翻看着厚厚的简报,然后不时告诉糜贞一些数据。
“绮玲你练武结束了?快来看,我们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有趣的东西?”
“你看,这是我们让林芝帮我们要来的近三年的几个股票的开盘价格、最高价、最低价和收盘价格,然后我们按照图表法,将这些价格的变化形成一个一个个柱状图和价格线,你看,有趣吗?”甄宓拉着吕绮玲看他们的杰作,而吕绮玲看着一个个或长或短还被涂成不同颜色的小柱子以及几条曲线,只觉得眼睛都有些花。
“这...哪里有趣了?”
“当然有趣了,你看这里!这里的开票价和收盘价几乎一样,但最高价和最低价却相差了近两个点,然后你再往后看,接下来这支股票就跌了近一个月,大改之前涨的趋势!”
“那...这又代表什么?”
吕绮玲还是不太懂。
“这代表无数的财富啊!股票最怕的就是不知道未来的趋势,也就是不知道这支股票未来是跌还是涨,而你看这个符号,在这三年中出现了十二次,其中七次之后不就就开始出现涨跌变化,这表示这种符号其实就是看多和看空双方力量达到了一种均衡,很快就会发现变化的一个标志!
我们只要发现这种标志,再结合一些其他信息,就可以判断出未来股票的趋势了!”
吕绮玲瞪大了双眼,眼中全是圈圈,完全没有明白。
甄宓依旧在哪里和小姐妹分享着她们的发现,吕绮玲只觉得自己头晕脑胀,什么波段操作,追涨杀跌不可取是完全没进脑子,直到最后甄宓问道“绮玲,我们女子商贾研究社第一次实践就准备选股票了,你要不要也投一点?”
说到投钱,吕绮玲算是明白了,她问道“要多少?”
“你有多少?”
吕绮玲老老实实的说道“我爹爹留给了我很多钱...要不先投五十斤黄金,你看够不够?”
安静如冰...
“怎么?少了吗?”
甄宓和糜贞猛地抱头痛哭起来,人比人,气死人啊,她们虽然是大家小姐,但家里钱财都是被兄长管着的,她们只有一些月例钱,那在常人眼里已经是花不完的例钱,和五十斤黄金比起来,简直就不是钱。
其实想想就明白了,当日严氏出逃,带的自然都是细软,又由于张辽等人护着,张超、郝萌都没敢抢走吕布留给严氏的这些钱,这笔足以养一支军队的钱,就成了吕绮玲的私房钱了。
从某种意义来说,吕绮玲算是除了大将军府的几个女人外的河北女首富了。
不说这几个小丫头准备在阴跌的股市中如何倒腾了,马强的车队终于离开了平原,在济南国查看过昔日青州黄巾村落的情况后来到了齐国。
而一到齐国,马强就拿到了锦衣卫递来的齐国简报。
“孔融...这家伙,到现在也不老实!”
马强看完齐国的简报,叹了口气。
孔融,这个昔日的北海国相,如今的官位是青州别驾,但其实不过是虚职,段英根本没给他什么权力,孔融也知道自己不被段英待见,干脆在齐国和一群儒者混在一起,整日清谈。
要是单纯这样,马强也无所谓,但这群儒者居然效仿当日的稷下学宫开了一个叫稷下学社的学堂,招募学子。
这就让马强极为在意了。
稷下学宫是什么,那是始建于齐桓公田午时期的华夏乃至世界最早的官办高等学府。
其实稷下学宫和儒家虽有关系,但关系不大,这里是真正的百家争论之地,道、儒、法、名、兵、农、阴阳、轻重诸家都在这里讲学论道,例如《管子》、《晏子春秋》、《司马法》、《周官》这些着作都有稷下学宫的功劳,而教出韩非子、李斯这两个法家名士的荀子更是三次担任过学宫的“祭酒”。
但稷下学宫随着秦国一统天下,也随之谢幕了,汉朝一统天下后,太学取代了稷下学宫的地位,而董仲舒之后,太学也没有了百家的位置,变成了儒家独大。
而孔融的稷下学社,就如同太学一般,是儒学独大,甚至可以说是一些不满马强的儒者聚集地了。
而《儒学报》的不少主笔,都是孔融的稷下学社的社员,孔融也借此名声鹊起,成为了所谓清流的代表人物。
“安排一下,明日我要微服去稷下学社看看。”马强对边的王越说完想了想又说道“让奉孝和幼安随我同行吧。”
其实如果可以,马强还想叫刘虞,可惜此时刘虞已经因为长安的变动奔赴并州了。
一夜无话,次日马强穿便装,带着小记者林芝,护卫典韦和郭嘉、管宁一同来到了稷下学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