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将休得伤人!”
又一队骑兵杀出,尽打赤旗,为首一将,正是黄叙。
左丰一听有人来救,激动的眼泪水都出来了,再一看发现是马强的部下,激动的喊道“我得活了!”
大概就见到有援兵,也大概是因为别的,这些蒙面兵马也不缠斗,一溜烟就跑没了,黄叙也不追,下马赶到左丰车驾边问道“天使可还安好?”
左丰颤颤巍巍的露出脑袋,脸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有,极为狼狈。
“尚好...尚好...”
“标下黄叙,见过天使,校尉有令,说天使得罪了不少人,怕有人对天使不利,故而派标下来护卫一段,还请天使见谅!”
“多亏了马怀义啊,今日救命之恩,我左丰没齿难忘!”
左丰说完,又想起卢植,不禁气的牙根痒痒,好哇你个卢植,本想放你一马,今日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左丰又恨又怕的再次路,走了一日黄叙才告辞离去。
——洛阳
朝堂,左丰和吕义分别在说着宛城和广宗的情况。
“如此说来,宛城的朱儁等人倒是用命,只是贼人太犟,死了一个贼首,居然又拥立了一个。”刘宏看着吕义带回来的张曼ChéngRén头,对朱儁还是很满意的。
说完,刘宏看向左丰,左丰拜道“陛下,广宗和宛城大不一样,广宗本是平原,并无山川之险,微臣到了广宗数日,卢中郎都是一兵不发,别说试探着攻城了,连贼军出城砍柴他都不阻止。”
张温听到左丰如此说卢植,立刻出列喝道“左黄门可知兵法乎?卢中郎调兵遣将不漏于色,此乃大将之风,何况我听闻马怀义已经率军破了南宫,和卢中郎合兵一处,南北夹击广宗,卢中郎之所以不攻城,等得就是此刻!”
“张司空所言不错,卢中郎海内名将,邺城一战便可明证,如此必有深意!”杨彪也出列为卢植站台。
两位大佬出列了,下面的官吏纷纷站队,看的曹嵩摇头不语。
这些白痴,你们越是这样,恐怕卢植越要倒霉啊。
果然,刘宏在面看的心中怒火冲天,好哇,这还没要卢植怎么样呢,是你们的人,就说也说不得了吗?
刘宏继续看向左丰,左丰可是有眼力劲的,立刻明白了刘宏的意思,也不害怕了,前一步站在张温身边说道“张司空倒是好灵的耳目,看来我这个天使应该让你去才对。”
“你!”张温怒视着左丰,左丰也不怕,继续说道“马怀义率弱旅就可以连战连胜,攻城拔寨,还斩杀了张角之弟张宝,怎么卢中郎率虎贲之师却顿于城下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就和诸公说的一样,卢中郎如此固垒息军,是另有深意,比如卢中郎也会了妖法,能看天命,知道张角快死了,等着天诛呢!”
说着,左丰遮口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气的张温都想砸死他。
“等着天命?他想等什么天命?我这就给他天命!来人,传旨,卢植辜负天恩,顿兵于城,不求杀贼报国,其心叵测,即刻拿下,押送回洛就审!”刘宏拍案而起,破口喊道,边的张让立刻拱手道“微臣领旨!”
本来不想动的何进顿时慌了,起身说道“陛下,这三军不可无帅啊,这广宗兵马该交给何人?”
刘宏气何进最近和士人走的越来越近,直接怒道“你是大将军,还是朕是大将军?万事皆要问朕,要你何用?”
吓得何进连忙闭嘴低头,不敢言语,看的坐在何进身后的袁绍摇头无语,这个何进,也太不了台面了。
朝堂这样一闹,也就议不了其他事情了,何进憋着嘴闷着气坐自己的马车,一关门就对袁绍抱怨道“陛下好好的和我发什么火,这卢植被罢免,何人好顶替呢?”
袁绍笑道“卢中郎围而不攻,必然是广宗难攻导致,陛下如此盛怒,下一个去的就只能强攻了,但卢中郎打不下,其他人就能打下?
这个人,我看大将军应该选一个在朝中并无太多人缘的才行。”
“既如此...我选一个宦官门下之人如何?”
袁绍本想说好,但话到嘴边,又开始犹豫了。
袁绍这个人,多谋寡断,说白了,他就是多疑。
什么事情到他这里,他总爱多想一会。
现在就是,一想到选了宦官门下,他又开始担心如果这人真的不顾代价的打下了广宗,该如何收拾。
那岂不是让宦官一系名正言顺的重回朝堂了?
不可!这个风险太大了。
突然,一个人名闪过袁绍的脑中,袁绍顿时觉得这个人太合适了。
袁绍笑道“大将军,你可知那河东太守董卓?”
何进听到这个名字,【】吸了口气,抚须笑道“可是那被张奂拒入门内的董仲颖?”
袁绍点头道“正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