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表现,已远远超出跟他年龄相符的正常范畴,就算他已经有天才人设来做挡箭牌,那也还是不够的,如果再加上哲学和心理学爱好者这块听起来很高深的挡箭牌的话,可能会更加合理一点。
基于这两点原因,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课堂上露个面的。
尽管这种大课未必真能教给他太多东西。
“那就通知他们四点半集合。”
余文钢立即就改口了。
根据排课时间,心理学的课是下午两点上课,下午三点四十分下课,而上课地点是在文理学部的社科院那边,赶回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因此,余文钢把篮球练习的集合时间延后了半小时。
……
事实证明,余文钢的选择是对的,他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他原本以为,像这种内容很浅显的公共课,理应无法让他真正学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可老师一开讲,其脱离课本所讲述的内容,一下子就把他深深给吸引住了。
你是否有病?
黑板上板书着这几个大字。
这就是心理学第一堂课的主题,而老师所讲述的内容,就是教会大家如何去判断自己是否心理健康,黑板上还板书着一长串的判断标准。
“靠,文钢,跟着你选了这样一门选修课来听,我?有病!”
我之蜜糖,人之砒霜。
余文钢听得津津有味的一堂课,何易伟却是听了一小会就开始不耐烦了,低声对着余文钢抱怨了起来。
“我也有病。”
余文钢低声回了一句。
只不过他的目光盯在了黑板上一连串判断标准的最后一条。
有爱与被爱的能力!
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