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欲言即止的神情。
只有余文钢脸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余文钢,你赶紧追出去看看,跟侯艺雯道个歉呗。”
匡雪君大着胆子劝道。
“不用了,没事的。”
余文钢的脸上还是挂着一丝淡定的笑容,根本就没有追出去赔礼道歉加哄的迹象。
“要不……我帮你看看去吧。”
匡雪君站了起来,拎上了自己的书包。
匡大姐就是匡大姐,永远都有着一颗悲天悯人之心。
余文钢点了点头。
确实,他刚才说那样的话,对侯艺雯来说,肯定很残忍,但他觉得这是必要的。
一个人可以傲。
但绝对要懂得分场合。
不管侯艺雯跟他关系有多亲近,也不管他的心有多大,如果在公众场合连怎么说话都不懂的话,余文钢肯定是会给她一点教训的。
“文钢,你真牛,连这样的话都敢说,我看你是不想追她了!”
匡雪君出门后,何易伟立即就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当然,这其中自然带有嘲讽和幸灾乐祸的意味。
余文钢立即就回道:“伟哥,学着点,不管你对一个女人多有感觉,都必须得记住一点,当舔狗是没有前途的!”
“舔狗?什么意思啊?”
何易伟不解地问了起来。
余文钢这才反应过来,舔狗是一个后世才流行的网络用语,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实在还是有点陌生。
“养过狗吗?狗就是那种德性,你越虐待它,它就越是摇头摆尾,一个劲地想来舔你,那就是舔狗。”
包房里又陷入了沉寂。
因为刚才的这一闹,余文钢好不容易调节起来的良好气氛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都撤吧,散场。”
余文钢稍显烦躁地挥了挥手。
一出戏已落幕,确实该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