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的事毫不掩饰地说出来,这说明这人还是较为坦荡的。
“你再想啊,像他这种有着大好前途的年轻官员,行事总得有所顾虑吧?就算他对你有想法,如果你不给他机会的话,他会对你硬来吗?”
俞一尘又摇了摇头。
“所以啊,他之所以明确地向你表示出他的好感,本身就是一种试探,如果你给他机会,他就堕落成魔,如果你不给他机会,他就只能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欲望,继续去当一个好官员好男人。”
余文钢一语就道破了真相。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对于李一诚那点小心思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前世的他,在这一点上比李一诚玩得更加高明。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不给他一丝机会,他就算对我有想法其实也没啥可怕的?”
俞一尘总算领悟了一点余文钢的意思。
但还不够。
余文钢又接着说道:“想要扼杀他的欲望,最好的方式不是躲避,而是跟他做朋友,做兄妹,让他不好意思继续打你主意。”
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当然,具体该怎么做,你需要多想一想,这需要一点智慧。”
因为有所顾虑,余文钢不想把话说得太透。
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如果在这种事上都表现得太过于老到了的话,实在是有点不合常理。
事实上,他现在的表现就有点过了。
俞一尘一边在琢磨他这番话的同时,也还在想:这家伙怎么在为人处世这一方面,也精得跟个老狐狸似的?
好在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她在余文钢身上见到了太多不合常理的事,慢慢已经习惯了,因此并没有就此进行追问。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她又继续把心思放到了这个问题上。
在经过余文钢今天的这番点醒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待男人的方式方法似乎有必要稍稍进行调整。
受教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也因为刚才的这一番谈话,她对余文钢认李一诚当哥,并把她也牵扯进去当“一家人”的说法没那么排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