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书院,圣礼殿。
“孟院长,你要为我死去的孩儿做主啊!给我处死这狗杂种!”吕利面目狰狞,双眼阴狠的盯着吴天。孟理坐在大厅的太师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吕利。
“你TMD是狗杂种,你全家都是狗杂种。”吴天听到自己被骂狗杂种,立即愤怒的回骂道。
“放肆,竖子你胆敢侮辱老夫!孟院长你要给老夫一个交代!”吕利气急败坏的叫道。
“吕副院长你这言辞偏颇了,是你先冤枉和辱骂我弟子的,怎么就反咬一口了?你这是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蔡老夫子在旁插言道。
“啊呸,倚老卖老!”吴天在蔡老夫子身旁嘀咕着。
“你,你,你这小畜生!”吕利耳尖的听到吴天说话,气的直哆嗦道。
“咳咳静一静。听我说几句话,吕副院长你说吴天害死你的儿子。有什么证据吗?”孟理看着双方争吵吵的样子,打断到道。
“情况是这样子的,听我家仆人说昨夜在凤栖楼,这个小子和我家东儿,发生冲突,然后我东儿在回家的路上上被害死了!”吕利伤心的说道。
“吴天,事情是不是这样?你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孟院长听吕利说完后,对吴天道。
“院长,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们和一群江湖人士在吟诗作赋,然后吕东打断了气氛被我们赶了出来,和他在一起的还有慕容离,吕副院长你可以问问他,可能他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死的!”吴天实话实说道。
“什么慕容离?慕容离是谁?昨晚就我一个人和少爷在一起,当时路遇一个巷口时,突然遭人袭击,我昏倒以前迷迷糊糊听到有声音说‘哼,得罪我吴天还想活着走出去’,然后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少爷倒在血泊中,没了生机。老爷,你要为少爷做主啊!我可怜的少爷啊!恨不得让小的替你去死啊”吕府的小厮哭爹喊娘的抢着说。
“畜生,拿命来!”说着吕利就向吴天头颅打出一掌,若是击中头颅,吴天必死无疑,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
“放肆,尔敢?”站在吴天身边的蔡老夫子出手道,使出一招‘碧波荡漾’和吕利对掌而击,瞬间一个身体扭动,把吴天护在身后。对掌之后,吕利接连后退三步,然而蔡老夫子纹丝不动,犹如磐石,“吕利你还说你不会武功,隐藏的很深啊!”
“你,你老匹夫,老夫和你们没完”吕利气急败坏用手直哆嗦指着蔡老夫子骂道。
这时孟理站了起来,“吕副院长你这做何解释?真相还没水漏石出,就要对吴天痛下杀手?嗯?这是何意?”孟理正气凛然的质问着吕利。
“孟院长,消消气!可能吕副院长因为丧子之痛,心急如焚想惩治凶手而已,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方时对着孟理解释道。原来这方时是吕利派系,在应天书院负责戒律堂。
“吕利,你这是不把老夫我放在眼里?敢在老夫眼皮底下,对老夫的弟子出手,你是想死吗?”蔡老夫子杀气森然的说道,果然‘夺命书生’不是浪的虚名。
“蔡老先生,消消气,消消气,吴小哥这不好好的站在这吗。还没有到那不可挽回的地步,大家都冷静一下。我们就事论事!”方时当着和事佬出来和稀泥道。
“吴天你刚刚说的慕容离又是怎么回事?”孟理对着吴天询问道。
“爹,这慕容离是是北燕鲜卑的,昨天晚上确实和吕东在一起!孩儿可以为吴老哥做证!”孟浪这时挺身而出仗义之言。
“说!慕容离是怎么回事?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孟理严肃的呵斥着吕府小厮,只见这小厮满头大汗,双眼慌张,手足无措。
“废物!还不说实话!非要老夫一掌拍死你嘛!废物!”吕利双眼充血的吼道,此时的他觉得今天不仅又丧子之痛,还有脸面全丢!
“我说,我说,是那个慕容离骗公子去那偏僻的巷子里,然后袭杀公子,当时我想活命,就一直求饶!然后那个慕容离让我一口咬定是吴天杀的公子,才放过我一马的!老爷,饶命啊,老爷!”吕府小厮趴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向吕利求饶。
“啊畜生!你这背弃吕府的孽畜,老夫杀了你!”知道真相的吕利冲冠眦裂,狂怒的踢出一脚蹬,顿时吕府小厮的头颅犹如炸裂的西瓜,红的白的溅射一地。
“放肆,吕利,这是圣礼殿!当着孔圣人的画像你居然残杀他人?”孟理赫然大怒道。
“息怒,息怒,孟院长息怒。吕副院长也是为子报仇心切!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方时又出来和稀泥道。
“哼,收拾干净,不要辱没圣贤!”说完就气愤的走了出去。
“老四,我们走!”众人陆续散去。
启文居,蔡老夫子书房里,“老四儿,老夫看今天的吕利在圣礼殿受辱不轻,看来你以后在应天书院是无法安心的带下去了,我给你一封信你到青州的杨家去找杨墟,让他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