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我为什么不按照同林娘子约定好的事情,直接引太子前去,嫁祸他为杀人凶手呢?”
“那样的话,岂不是一了百了,何必再费劲心思,折腾出后面的事情来?”
闵惟秀听得火冒三丈的,“跟他哔哔啥,把他交给高将军,让他也说话跟念诗似的!”
姜砚之一想到那个章坪山,顿时破了功,惟秀啊,我在说案子呢,能不逗我笑么?
“林娘子的案子,可是三大王你自己审的,现在你又改口说是我的苦肉计,你是在说,自己个之前断案断错了吗?”东阳郡王不明白高达的事是怎么回事,所以并没有笑。
“你当然舍不得害死太子,你还指望着他保护你呢!”闵惟秀气呼呼的说道。
“那既然如此,这次我为何又要借着打铁花的事情,害太子呢?”东阳郡王反问道。
闵惟秀一时语结,谁知道你这个神经病在想什么!
姜砚之按住了闵惟秀,“因为那时候七个人才死了一个,你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而如今,已经到了尾盘了。”
东阳郡王拨了拨自己的指甲,他的手指洁白又修长,若是执黑棋,黑白分明,十分的养眼。
“七棵紫荆树,刚刚惟秀砍倒了四棵,明明才在中盘,哪里就如同你说的进入尾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