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激动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车中人的手,“我扶你下车,小心一点。”
闵惟秀看着面色铁青的临安长公主,咳了咳,“姜砚之,你抓着我阿娘的手作甚?”
姜砚之一个激灵,天了噜,岳母大人竟然也来了,他心中打鼓,脱口而出,“我当然是扶我岳母大人下车了,知晓您要来,砚之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路丙,有没有眼力劲儿,还不快把那下马凳给搬过来。”
路丙无语的搬过了凳子,三大王你的脸呢?
三大王浩浩荡荡的侍卫群也都不忍直视,怎么办,我家主子没脸没皮的!我们也不好意思长脸皮了!听说兰陵王的军队都戴面具,路侍卫啊,咱们能够每人也戴一个不?实在是担心有朝一日,没脸见人啊!
临安长公主都被他逗乐了,“你倒是机灵!日后别动手动脚的!”
姜砚之舔着脸,“您说得是,小心小心。”
待众人都进了府,临安长公主便进屋同韩老夫人说话去了,姜砚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将闵惟秀拉到了一边,“你阿娘怎么来了,还把你四姐带来了。啧啧,你没有瞧见那群人瞧见你四姐的样子。”
闵姒颜色太过出众,临安长公主甚少带她出门。
闵惟秀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大约是想带我四姐来见识一下,顺便多相看相看。我阿娘最近都忙着给我四姐说亲呢!”
姜砚之一听,也不多提,悄悄的指了指那朱刚强,“看到了么?那个穿红袍子,长得跟猪头似的,就是那个朱酒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