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手没有伤痕,直接额头磕在了地上,脸上也有伤痕。”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明明是磕到了后脑勺,怎么额头和脸上有伤?”
“你知道他那日夜里,是和谁一起去喝酒,最近他有什么办法吗?”
刘大郎脸色一变,有些迟疑。
闵惟秀在屋子里转了转,这应该是刘二郎的卧室,她四下里瞧了瞧,突然眼前一亮,“安喜安喜,这个锦盒,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安喜伸长脖子一瞧,“小娘,这是许记银楼里的盒子,这种档次的盒子,是用来装手镯的,一个镯子约莫五十贯呐。看着盒子的纹样,乃是许记年节新出的花样子。之前咱们府上给三房的备嫁妆,许记拿过画册登门,小娘应当是那时候瞧见的。”
闵惟秀“哦”了一声,她重生之后,并不是很醉心打扮,这种事情,都是安喜记着的。
姜砚之看着刘大郎,刘大郎有些为难的说道,“我阿弟最近的确是发了一笔横财。他在宫中当侍卫,多少有些门路,有不少人托他办事的,平时也会拿一些银钱回家。前不久,我阿娘生了重病,我们两兄弟炸锅卖铁的,好不容易才救回了她一条命。”
他说着,指了指这宅子,“眼瞅着要年节了,家中却无米下锅,跟别提开春之后,我儿以及二弟的孩子念书的事。”
刘大郎说到这里,苦笑出声,“您或许说我们家人不多,这里离国子监近,可以租给念书的学子们,但是这宅子并非我们所有。这是刘家的族产,这一整条街,都是刘国舅家的,也就是我们沾了一个刘字的光,才能得住。”
“我没有什么本事,只能勉强糊口,平日里多靠二弟。突然有一日,大约就是腊月二十五的时候,阿弟带着银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