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乃是一母同胞,你支持我也好,不支持我也好,在旁人心中,我们都是同气连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若是大兄倒了,那你还想当一个闲王?你觉得老二会容忍你?”
“砚之,你好好想想吧。”
“你仔细想想,当年你在宫中,被江嬷嬷扎针,是谁救的你?你被人扔到枯井之中,是谁摸着黑一直找一直找,找到了你?你小时候出痘,连阿娘都说你没救了,是谁一直坚持着叫太医救你?”
“你长大之后,喜欢办案,到处惹是生非,又是谁一直在帮你收拾烂摊子?”
“大兄待你真心实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太子说着,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走去,突然又转回头来,“这是大兄第二次同你说这些了,事不过三。另外,你离闵惟秀远一些吧,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姜砚之一愣,“为什么?”
太子怔怔的看了姜砚之一眼,突然松了口气,“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还是一枝必定要枯萎的花。很快,你就知道,大兄说的话,是没有错的。”
他说着甩了甩袖子,迈出门去,“路甲,回东宫。”
“一枝必定要枯萎的花?”姜砚之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等回过神来追出去,太子殿下已经走得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