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开封府带去的吃食,说以慰我思乡之情。”
“他家舅父,也在秀州做官,这一来二去的。张衙内便看中了我们惟丹,便请了他舅父做媒,登门求亲,我也觉得这孩子脾气好,便应了。”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那张衙内,你们就没有打听一下?”
闵惟青一听,有些不高兴起来,“自然是打听了的,我娘舅也在开封府做官的,阿娘托他们打听过了,张御史家的确是有这么一个长公子,名叫张俭,春上去了秀州看舅舅。”
“我阿娘就我们这两个女儿,自然是看得像是手心里的宝一样,都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闵惟秀就无语了,这闵惟青这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性子,是如何养出来的啊!
真是够了!
临安长公主笑了笑,“打听清楚了就好,说起来你们舟车劳顿也辛苦了,看看是先用饭还是先去歇个晌,厨上一直准备着,你们的院子,早早的我也叫人收拾好了。”
闵三叔一听,赶忙行了礼,“我们先用了饭,再休息不迟,多谢嫂嫂操劳。”
闵惟秀想了想,又问道:“不知道阿姐的婚期定在哪一日,惟秀也好准备贺礼。”
闵惟丹红了脸,“张家着急,我在年前就要出嫁了。”
临安长公主一愣,“这可是没有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