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膀右臂。
怎么能够因为这点内宅里的荒唐事,就折在这里呢?
太子说着,严肃起来,恨不得抄起鞋底子,抽姜砚之一顿。
姜砚之对着太子抱歉的笑了笑,“大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既然碰上了,又岂能视而不见?”
“张方,我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你的鼻子,你就流血了。你若是清白,大可以松开手来,让惟秀戳你的鼻子一下,看是不是轻轻一戳,就断了。这是长在你身上的证据,你怎么辩解,都辩解不了的。”
闵惟秀将手指往身后缩了缩,三大王啊,我这手指,别说纸糊的鼻子了,就是你的鼻子,我也能戳断啊!
张方还是不说话。
姜砚之指了指门口,“我现在大可以去叫张圆的婢女来问,看这铜镜落入张圆的手中,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我大兄说的事情,也是我不明白的,你为什么要杀掉张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扶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冲了进来,那妇人双目圆睁,指着张方问道:“张方,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死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