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肯定是有蹊跷的。
但是上京城赶考,就跟唐僧去西天取经一般,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
韩山说不定就被什么胡媚娘啊,兔子精啊,给迷走了呢?
亦或者是,从京城去大名府的路上,遇到了贼匪,那也是没有处儿说理的事情。
若是这样,那就不好查了。
“把你知道的,关于韩山的事情,都同我们说上一说吧。”
韩李氏点了点头,“开封城中客栈太贵,我家夫君一直住在固子门外的一家名叫悦来的客栈里,这客栈里住的都是四处前来赶考的人。夫君在上开封之前,便同我说过,上一科的时候,他就住在悦来,这一次熟门熟路,也去这里住。”
“我来京城之后,先去了那客栈,但是客栈的掌柜说,我夫君在考前三日,便结算了银钱,走掉了。旁的……也没有什么了。他在京城,也无师门……我们那十里八乡的,只有他一人前来应考,我也不知道去寻什么人问好。”
闵惟秀听着叹了口气,她不会审案子,但是这妇人一问三不知的,怎么可能寻得到人,没有线索,那简直是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姜砚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样吧,路丙,你带她去府上,让毛画师给她画一副韩山的画像。”
路丙点了点头,从墙上跳了下来,三大王能爬梯子翻墙,总不能带别人也翻墙吧,还是先从国公府出了,再去王府来得好。
待他们一走,姜砚之立马看向了闵惟思,“是我想的那个韩山吗?”
闵惟思点了点头,“今年春闱,第八名,乃是大名府韩山,他娶了国子监李祭酒的侄女……”
闵惟思就在国子监求学,李祭酒家办喜事,他还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