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传出去,有碍武国公府的名声的。”
“若是我胡言乱语,那姑母可是要揪我耳朵的,姑母你说是不是?”
姜砚之说着,对着临安长公主眨了眨眼睛。
临安长公主被他逗乐了,笑出声来,“可不是要揪你。”
闵惟秀无语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当你今年三岁呐!
闵老夫人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她可不就是担心这个事,姜砚之不像传言之中那样奇葩嘛,起码是一个知情懂趣之人。
她想着,端起那茶盏,就往嘴边送,还没有喝到,旁边一个人影便冲了过来,一巴掌拍翻了茶水,溅了一地。
姜砚之脸色一变,“闵二叔这是做什么?你不愿意给小王脸面,不喝那茶就是,作甚要打翻了它?老夫人,小王再给您沏一碗茶。”
闵老夫人点了点头,“二郎你这是做什么?寿王一片好意,老身倒要尝尝寿王的茶有多雅。”
谁知道寿王有没有给官家倒过茶啊,人家姿态放这么低,你还打他脸,泥人都要生气。
闵二叔见他当真又去倒茶,沉着脸怒道:“这茶不能喝,有毒!”
姜砚之脚步一顿,笑了出声,“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毒杀了老夫人不成?那你说说看,我用了什么毒?什么时候用的毒?”
闵二叔紧闭着唇,不说话了。
姜砚之走到了闵二叔跟前,“你说不出来,我帮你说吧。你认出来了,我刚刚放进茶水里的那根草,就是钩吻对不对?钩吻毒素最强的用法,就是全株煮水煎服。啧啧,那让我们猜猜,什么人才认得出来这么一棵枯草,就是钩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