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是行什么恶法?还偏偏寻了那老槐树底下烧,槐字一拆,那就是鬼树呀!我光是想着,就慎得慌,待我从东宫回来了,要将这府中所有的槐树都拔了去。”
闵惟秀说着,仔细的观察着银屏的神色,见她面色未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倘若那大树底下真如姜砚之所说,埋了李管家的尸骨,那么银屏听说她要拔掉槐树,应当会慌乱才对。
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下头埋了,但是银屏不知晓;二种就是姜砚之的推断是错误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心人听到之后,必然会有动作,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闵惟秀想着,压抑住自己想着直接将二房同老夫人全都扫地出门的冲动,笑了笑,“那我先去东宫了,你叫祖母多歇息。”
银屏点了点头,侧身撩了帘子,送闵惟秀出门,闵珊同闵姒见了,也跟着一道儿出来了。
……
等闵惟秀到武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姜砚之的马车已经在前头等着了,瞧见她出来,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兴奋的叫喊着,“闵五闵五!”
闵惟秀懒得看他,这厮昨儿个被她拍了一掌,今日竟然还能够活蹦乱跳的,也是天生奇葩。
马车一路的向着宫门走去,姜砚之的马车直接行了进去,闵惟秀却是被拦了下来,“闵五娘子,请换宫中软轿再行。”
闵惟秀勾了勾嘴角,听着窗外的下雨声,也不知道谁要给谁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