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说,猎人在捕猎的过程中,偶尔会碰到一些比较有灵性的动物,那动物害怕猎人手中的猎枪,但是却不逃跑,而是迎去将自己食物交给猎人,猎人碰到这样的猎物以后也不会再开枪射杀它,因为他知道这猎物以后还会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的,猎人享受这样不劳而获的过程,并且用自己手的猎枪,将猎物的天敌直接击杀,来保护它的安全,使得自己继续从那猎物那儿,得到源源不断的食物。
即使这个猎物的天敌有时候会是猎人自己家中养的猎狗,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在猎狗攻击猎物的时候将猎狗射杀,当看到猎狗死亡之后猎人或许会悲伤难过,但是却不会后悔,因为毕竟它断了主人的财路……
沈落松在与叶秋梦完婚的第二天一早,就立刻踏去云南任的旅程了。随着距离云南大理越来越近,道路也逐渐颠簸曲折了起来。
一家三口一起坐一辆大型的马车路,一开始沈落松还怕自己母亲受不了如此的颠簸赶路,但是由于任之期已定,李瀚章大人又给他们延后了一个月的任日期,如果这样再迟到了就真的说不过去了,所以虽然马车走的不快不慢,每天还是要按照计划走完相应的路程。
而另沈落松和叶秋梦惊讶的是,老母亲在漫长的马车颠簸中,身体没有每况愈下,反而逐渐好转,每天的胃口还更好了一点,一路没病没灾的,省去了不少麻烦。看来有病的话也不能常在家里躺着养着,还要定期地出去锻炼,这日夜的赶路反倒让他母亲卧床多年的疾病缓解了不少。
而当他们进入云南以后,云南四季如春的热带气候和比广东干燥一点的天气,再加路云南独有的花草树木的清香使三人的身心都轻松愉悦。
终于在任日期截止的前一天,三人从马车外高高抬头望面一看,“大理城”三个字,赫然写在眼前的城楼之,这将近三个月时间终于是赶到了。
大理城地处云贵高原与横断山脉结合部位,放眼望去,四周无限的山川峡谷,还可以看到喷湖溪水,山川河流的壮丽景象尽收眼底,实在美不胜收。
沈落松心道:“如果和大哥三弟一起来这里游玩的话,他们看到这些美景心里也一定会很高兴的啊,哎,也不知道现在他们人在广州怎么样了,大哥要陪着嫂子,还要练功准备比武,而三弟没有我陪着现在不定干什么来打发时间呢。”
他先将叶秋梦和母亲送到了指定的八品官员府内休息,自己则马不停蹄的向大理衙门府前去报道。
而此时,提前接到新的司库大使任消息的云南各阶官员,正在大理衙门中依次分立两旁,等待欢迎着这位新到的同僚。
云南此时的季节虽然不是非常热的剩下,但是满堂站立着的大清官员们身着的飞禽走兽的官服和官帽也把他们闷得够呛,眼见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新来的官还不见影子。
此时,有些官员开始小声议论了。
“老张,你知道这个新来的官是什么名堂吗?好家伙,正三品的云南督抚亲自来迎接了,咱们这帮老官这个时候就应该呆着家里喝茶下棋,还得过来迎接他来,我听说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一个小子呢,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才买到的官,这么嚣张。”
“可不是咋的,老卫,布政使司库大使,区区一个八品,芝麻粒大的官,在这云南随便在大街扔出一个铁锅来都能砸死三四个,这个神气啊,估计是哪个朝廷要员的嫡系孩子吧,都等了一个钟头了,还不见人影,这是有恃无恐,不拿咱们哥几个当人看啊。”
这时,衙门里的下人们又把各位大人的茶具换了一遍,倒又刚刚运过来的绿茶,给给我大人们解暑。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们说道说道吧。”两人身后的一个七品官插话道。
“老谢,那愿闻其详喽。”
老谢得意道:“你们知道不知道,这布政使司库大使,是谁的关系来的吗?”
“老谢啊,你明知故问,我们俩刚才都说不知道了,不过肯定是跟哪个朝廷大员有关系吧?”
“对喽,你可是两广总督李瀚章大人推荐过来的。”
“李瀚章李大人!”老张和老卫同时大惊失色,“这……朝廷一品大员,又是现在权臣李鸿章大人的亲哥哥,好家伙,难怪咱衙门口今天这么大的阵势呢。”
老谢又道:“我听我在广州的同乡们说啊,这个新来的正八品布政使司库大使,名字叫做沈落松,本来是在广州城一个平平无奇的秀才,除了这个头衔连其他的半点功名也没有,他和李瀚章大人,那是一点血脉关系都没有,连个远方亲戚都算不,可是在最近,不知道他用了啥招,居然还和这位李瀚章大人扯了关系。”
老张一脸嫌弃道:“老谢啊,你丫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能怎么攀关系啊,花钱呗,我听说这位李瀚章大人可不是油盐不进的主儿,都七八十岁的人了,这辈子可真是没少捞啊,钱花到位了,那可不就是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