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高山族的寨中,陈如月向他们讲述了刚才与鬼杀队的总角鸣獾战斗的事情。
“鬼杀部,那是什么组织啊?”众人听陈如月陈述刚才战斗的场景后问道。
陈如月道:“我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不是什么好组织反正,我杀掉这个猥琐好色的三当家是他们的骨干成员,那么他们整体的行事做派就可想而知了。”
陈霜晓道:“他们日本确实一直以来都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在日本学的那几年,身边就有好多学生十分热衷于搞这些鬼神之类的社团活动。鬼杀部光听这个名字,就差不多能了解出来他们的部分所想,想想自己能犹如鬼怪一般,取夺人的性命。”
曹龙莽此时攥了攥他的左手,回想起那天在大阪码头那儿与那暗杀部的头目对过的那一掌,说道:“鬼杀部我不知道,但是应该和那个咱们所知道的暗杀部一样,那个身材比我还高的日本军官,是个头目吧?当日我和他对过一掌之后手臂酸疼了好几天,这帮人也真不是盖的啊。”
沈落松一听却来了兴致,他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身材高大的日本军官,长得什么样啊?居然能在掌风压你一头。”
曹龙莽不屑道:“哼,倒也不是压一头,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日本军官中还能有如此的内力高强的人物,还以为他们只会用枪呢。那个人四方大脸,张眉努目的,眼中闪着身怀内力之人特有的金光。”
沈落松听后思绪了好久,他道:“看来应该不会错了,咱们两个遇到了同一个人。”
众人有些不解,问他道:“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也和这个日本军官战斗过吗?”
沈落松指了指自己右眼下的伤痕印记,对大家道:“各位请看,我这印记便是三年前在辽东半岛与一日本军官战斗后所留下来的伤痕。”
灭魔和曹龙莽都很是惊奇,他们说道:“难道你是和他空手对打吗?否则以你现在的剑**底,怎么会有人能够伤你呢?”
沈落松摇头道:“不,当日我就是用剑与他对战的,但倒不是一来便与他战斗,而是先对了他的师父。”
“那日我在辽东半岛的连云港一带悄悄寻迹,希望能救出来一个被日本兵抓走的男孩,之后,我潜入了他们一个军事总部之中,本来都找到了关押那个男孩的牢房所在之处,却半路杀出来了一个手持太刀,身着日本麻衣的长须老者,他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为了速速带那男孩出去,便拔剑与他战斗在了一起。”
“那老人有七十多岁的年纪,但是身法快的吓人,似乎竟不在当年的玉山信元之下,而本以为能快速的结束战斗,谁想到竟与他陷入了苦战之中,他甚至还一刀划伤了我的右脸,我情急之下,便用出了和当年与对战时用的‘残像’之势,谁成想那老人似乎早料到我会用这一招,对我用迅雷之速造出的残像不管不问,一招回头望月竟然自刺中了我的的后背。”说着,沈落松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后背的刀伤痕迹,众人一看此刀伤虽然不太深,但是能伤到沈落松,那日本老人的实力确实非同寻常。
“我当时惊讶无比,可以说这个人,是我十余年来碰到的最强对手了。我当时受了伤,已经没有退了,终于使出了我这些年来苦苦钻研出来的长亭剑法中的最后一招……”
“最后一招?”陈如月很是奇怪,“沈叔叔,我怎么从来没有能够你跟我说过还有在残像之后的招式呢?”
沈落松摸了摸她头,说道:“也不是我刻意向你可以隐瞒,只是这最后一招,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我也是这么多年潜心修炼,在鲁大师教我剑法的基础之,又悟出来的一层剑招,当时还未成型,就一直没有教给你,现在我已经融会贯通了,如月,这几天我就把这最后一招传给你。”
“说归正题,我用了那最后一招以后,那老人终于不敌,跪倒在地,我避开了他的要害,只是刺中了他的双腿,本以为他不在起身追击,我便可以出了总部,谁知这时从旁又有一个身着日本军装,三十多岁年纪的人杀了出来犹如鬼魅一般手成爪状,向我袭来。”
“我刚刚用了绝招与那老人斗完,体力有些跟不了,但是那人是赤手空拳而来的,我挥剑格挡本以为可以尽数拦住他,但是那军官竟然用我都不认得极其匪夷所思的招式避过我手中宝剑的锋芒,我还未来的及回身躲避,他便一抓抓在了我的有脸之,一用力,便撕下了我的一块皮肉下来,我当时大疼之下,一剑挥刺,刺中了那军官的小腹,那军官也是为了救那个老者,口中喊着‘师父’,见我也不恋战,便不再难为我,去搀扶那个老人,我便带着那个男孩走掉了。这场战斗就以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收场了。”
曹龙莽道:“居然空手伤了二哥你,又身着军装,看来应该就是我那个对掌的小子了。没想到这日本的杀手部,也是藏龙卧虎之地了,他到底是又有什么新的天赋机遇,得到了如此神功,以后这人也咱们也会碰到,还是要提防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