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广总督李瀚章的第十一个儿子名字叫做李经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小时候就被望子成龙的李瀚章大人送到叶芝贞的通武馆学拳,但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身体羸弱,学了几年拳脚兵刃之后没有丝毫的长进,后来便被李瀚章送到了英国留学,几年之后学成归国,李瀚章和叶芝贞结成亲家,要他娶叶芝贞的女儿叶秋梦,但双方子女都极不同意。后来在长辈的威逼之下,强行结亲,但是在大婚的当天,叶秋梦让自己的丫头假扮自己穿了新娘服,自己偷偷跑出去找到沈落松,二人私定了终生,后来李瀚章要重重治沈落松的罪,因为鲁天恩的介入后沈落松才幸免。而李经淦在叶秋梦逃婚后,自己跑到了圣石心大教堂与自己在英国交往的洋人女朋友玛丽相会,之后这人便似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广州城。而今天却又这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这里,三人无不惊呀。
如果几人不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的脸,只看他如此流畅的用英语与威廉道尔顿交流,再加这一身着装,肯定百分之一百认为这是个土生土长的洋老外,但是这确实是朝廷一品大员的儿子李经淦,看来已经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了。
沈落松道:“他们都说他是跟那个外国女孩偷偷跑出了国,在那个西方的英国国家生活了,看来是一点也不假,他离开广州也有一年的时间了,现在真的是完全变成一个外国人了。”
叶秋梦心中想起去年自己和这李经淦大婚之时,要不是自己鼓起勇气逃了婚,真的就和这个假洋人入洞房了,她这时看了看沈落松,有看了看李经淦,心中无限感慨。再次确定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只是现在这偷听的三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威廉和道尔顿好像是故意为了不让那些伐木工听懂才说得英语,那伐木工听不懂,沈落松他们也是听不懂,只是觉得李经淦似乎后来越聊越生气,好像是从道尔顿两人嘴里听到了什么很不称心的事情,后来三人就争辩了起来,李经淦说了半天,似不想再多聊了,扭头就走了,留下道尔顿威廉两人面面相觑。
沈落松道:“这是吵崩了啊?看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要是你当初跟他乖乖成亲会不会受气啊天天。”说着他看向了叶秋梦。
叶秋梦知道自己夫君这时出乎意料地看到李经淦竟然还有点吃醋了,便伸手打了他一下,“缺德的挨刀的,你别瞎想好不好啊?诚心让我难堪是不是啊?”
沈落松一听赶忙拉住了她抱了抱,“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啦。”
鲁天恩一旁都要死了,无奈地推了推两个人,“秀恩爱注意点啊,边还有活人呢!”
只见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搬运完了木材便都陆续地离开了山谷,威廉和道尔顿也乘着洋马车出了去。叶秋梦说道:“现在要怎么办啊?他们说明天还要再来一次伐木,咱们是等他们伐完木头之后既往不咎,让他们自动离去,还是怎样?”
鲁天恩道:“这帮木头要是让咱们中国人拿了也就拿了,这帮洋鬼子拿了可不行,我得教训他们一下。”
沈落松点头道:“对,不能让他们白得了去,那个道尔顿看着仁义,实际还是纵容手下来破坏这里,也是一丘之貉。不过我老感觉这里面有猫腻啊,他们刚才也说了建钢厂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钢材,建钢厂不是为了钢材那是为了啥啊?肯定有事儿,这不知道还好,被我碰了我怎么样也要搞个清楚,毕竟我还是个朝廷五品官呢。”
“明天白天咱们休息好,等他们再来之后跟踪他们,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还有李经淦这个人,李瀚章大人已经找了他一年了,要是看到他了不和李大人汇报,实在是有负于他的栽培。”
“你是不管他的死活了,他为什么跑出广州,还不是因为不想娶我,现在人家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你再这样打小报告,不是存心要拆散人家吗?”叶秋梦埋怨道。
沈落松一听就被点醒了,说道:“也是,这个事情就再说吧,不过工厂的事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
次日清晨,伐木工人们又来了,又在周围砍了一天的树木,直到夜色已深,他们拉着成车成车的树木,出了山涧山谷,沈落松三人在后面拉开距离尾行跟踪着。三人都是有武功,伐木人一是天黑没有感觉到他们,二是根本没想到这山谷绿洲之中居然还有人居住,就放松了警惕。众人拉木头拉的甚慢,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片平坦土地,面是刚刚建起来了一座巨大的钢铁厂,足足占了好大一片地方,这钢铁厂全部由钢筋钢材建成,与四周中国传统的木质结构房屋相称显得极其的格格不入。工厂丑陋脏锈的外观配合着正源源不断往里运输的木材显得它像是个油腻肥胖的人不修边幅,只知道不停地贪婪咀嚼各种美味;工厂方巨大的黑烟烟柱飘飘而,好像是嫌黑夜的黑不够黑,要再在面加深一笔。
三人找了一处草丛之中躲了起来。鲁天恩了岁数气管不好,他闻道工厂周边难闻的气味狂咳不止,工厂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