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法想象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居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劲,哎呦疼死我了。”佐佐木山田捂着流血的脑袋直咬牙骂道。
随行的日本大夫找了止血带和金疮药给他治伤,佐佐木这下赡是真的不轻,李瀚章这一大茶壶下来,头上破了好几个口子。
曾经攻上少林,与十八罗汉斗的不相上下,前几日又击败沈落松并化去他内力的空山六王正围坐在佐佐木的周围,看着他包扎伤口。空山六王分别是:空山神剑派第一王玉山信马、第二王松本佐将、第三王安倍孙八、第四王青鹿三郎、第五王饭冈二十六和第六王猪野阿贵。六人面无表情,看着佐佐木在这里惨叫不止。
第一王玉山信马道:“你实在是太不冷静了,佐佐木先生,怎么敢在清日未开战之时和李瀚章公然叫嚣?”
佐佐木叫疼道:“我也是这几日被大日本帝国军队的胜利冲昏头脑了,可恶的老不死的,我非要找机会好好整治整治他不可。”
第二王松本佐将问道:“佐佐木大人,要不要我们去收拾他,给你口气啊?”
第四王青鹿三郎打断道:“不行,师兄,咱们前几日袭击大清五品官员沈落松已经很是冒险了,不能再对这个清国的一品大员动手。”
第三王安倍孙袄:“确实,现在我们要做的是隐忍,我们毕竟是在清国的地界里,只要完成皇与内阁下发的任务就好,现在非常时期,尽量不要多生事端了。”
第五王饭冈二十六也道:“现在这段时间广州百姓的反日情绪空前高涨,咱们随行来的武士这几出去上街都会被那帮武师找各种理由殴打,已经伤了一半的人了,他们地方官竟然也充耳不闻。要是再出一个像几日前的对佐佐木先生的刺杀事件,想必也难以讨到法。”
第六王猪野阿贵道:“那沈落松和曹龙莽果然厉害,不过再厉害他们其一也被我们废去了武功,到时候必然斗不过八师弟,可以是他们的报应。还有那个曹龙莽,虽然已经找不到他了,但是想来他一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佐佐木疼得咬牙切齿,他一听曹龙莽这个名字,骂道:“八格牙路,这个曹龙莽,那晚上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英俊的面部和额头都被他毁了。”猪照镜子都觉得自己英俊了。
玉山信马问道:“先生,你准备要怎么办?”
佐佐木目光凶狠,道:“杀了他,若不杀他我寝食难安,这个曹龙莽对我们日本的恨意不是一点半点。他大哥被我们害死了,二哥又被我们重伤,只要他缓过劲来还会找我们复仇的,不如先下手为强。”
饭冈二十六问道:“可是现在只知道他从广州城城北门走了,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儿?”
佐佐木道:“往北追就肯定能找到他的,他走不快的,还带着个李镜缘。而且那个贱人还怀着陈清玉的孩子,也要斩草除根,把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杀掉。倒是曹龙莽的武功不在陈清玉和沈落松之下,你们就六个一起去,提他俩的人头回来见我。”
青鹿三郎道:“那我们都走了,谁来保护你的安全?”
佐佐木道:“明日你们动身乔庄出城北,我明日也动身坐船回国。现在我与李瀚章也撕破脸了,再在广州城呆着也没有意义,所幸皇和内阁交代的事你们都办妥了,搜集到了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又杀掉了陈清玉,废掉了沈落松,这次也是不虚此校”
玉山信马道:“可是,内阁只让我们在广东省地区活动,如果曹龙莽二人出了广东,我们还追不追?”
佐佐木最近每晚上睡觉想到曹龙莽那张混黑的恶脸便做噩梦,他道:“追,一定要杀死他。这件事我会向内阁汇报的,你们不用担心。”
正当几人在这儿商议呢,玉山信马只见自己的弟弟玉山信元这时在院内正要往大门走,忙喊道:“弟弟,你现在不要出去,外面不安全!”
玉山信元闻言,只回头不屑地看了信马一眼,道:“你以后别叫我弟弟了,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哥哥,还有你们几位,我也不再是你们师弟了,我以和你们几个师出同门而感到羞耻。”完,他径直走出了院子。
鲁恩带沈落松来到了城北郊外,这个地方沈落松经常来这里游玩,他把大哥陈清玉的尸体也埋在此处,他奇怪道:“鲁大师,这地儿就是你练剑的地方吗?怎么我之前来了这几好几次,也没看到这里有别人练武练剑的迹象啊?”
鲁恩笑道:“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呢,我练剑的地方不是这里,你且跟我来。”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广州的山脉较多,他们走到了一处山顶,又从从山顶的一处走坡下去,走到了一处山涧之下,沈落松见山涧边瀑布里的一处杂草堆,鲁恩进去将杂草一搬,竟然露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道:“咱们从这里进去。”
“啊?”沈落松看了看,没想到这儿竟有个山洞,这杂草堆是鲁恩故意摆放在这里的。他道:“鲁大师,你是怎么摸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