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玉山信元一句话没说就突然跪倒在了沈落松的面前,以头杵地,他道:“沈先生,我对不起你,袭击你的是我空山派的六个师兄,‘空山六天王’,他们怕你在之后的比武之中赢了我。便一起出手,化去了你的武功。我是来谢罪的。”
叶芝贞恨恨道:“果然是你们,我活到这个岁数第一次见到向你们日本人这样卑鄙猖狂无耻的人,在我们的地盘你们居然也敢如此横行霸道。什么‘空山六天王’,还有脸取这个名字。我看就是‘空山六条狗’。”
玉山信元道:“实在是羞愧难当,我耻于与他们为伍。我已经与我大哥在内的六位师兄断绝了师兄弟的关系,也与我哥哥玉山信马断绝了兄弟关系。沈先生,你被他们出手所伤,那么便和我出手所伤一样,我难辞其咎。如果你同意,我便写下公告昭告世人,我玉山信元愿投降,向您认输,比武就不用再比了。”
这下到时候大出叶芝贞的意料,他心道:“没想到这人还和一般的日本倭寇不同,还挺正直的。”
玉山信元见沈落松并未回答,他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刀,他道:“如果您不同意,我便当中破腹自杀,已还对您造成的伤害。”说着他也不管其它,抬刀照着自己的腹部便要刺下。
“不可!”沈落松伸手拉住了他,他道,“不可以,我要死了我们更说不清了。信元先生,咱俩也算是有点交情,别意气用事。”
玉山信元道:“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偿还你......”
沈落松道:“比武之事定在三月以后吧,地点你来选,沈落松到时候一定赴约。至于我内力真气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只有办法。我也不怕和你说,你的六位师兄,恐怕只会不会好过的,不出这三个月,会有一个比我更可怕的人让他们得到报应的!......”
望着走出通武馆的玉山信元的背影,叶芝贞对沈落松道:“姑爷,你还是答应他了,三个月的时间你可恢复不了啊。”
沈落松道:“我除了没了内力其他的没有大碍,这三个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和他打,为了我大哥,为了这口气。你放心吧,岳丈,我肯定行。”
沈落松不言放弃,见自己的内力无法收回,便每日开始专心练武。
但话是这么说,沈落松为了争口气,不假思索地答应继续比武,但是这一周以来,他虽然每日坚持练剑习武,但是没了内力后事倍功半,很多招式都使不出来力道,别说日本第一玉山信元了,现在连叶芝贞手下的弟子都打不过。
沈落松月练越愁,越练越烦躁。他心道:“哎,我对自己还是太有自信了,三个月的时间怎么够把内力功夫捡回来?三年也不行啊!”
他回到房间躺在床,望着窗外,口中自言自语道:“哎,我现在这副身体怎么和他斗啊?除非......除非奇迹发生......”
正在这时,只听方有人说道:“哈哈哈,奇迹来了!”
沈落松大惊,一下坐起身体,抬头一看,屋顶的房梁跳下来了一个人,此人拿着酒葫芦,满鬓斑白的胡须头发,身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脏兮兮的,跳下来后对他喊道:“沈落松,你小子当官以后想我没有啊!”
沈落松认出了这人,脱口而出:“鲁大师,好久不见了!”
这人正是人称鲁大师的鲁天恩,他喝了一口酒葫芦里的酒,笑吟吟道:“你被废了武功内力不要紧的,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比以前更强。记不记得我要教你一套剑法啊,天恩剑法,我自创的,天下第一剑法,现在想不想学啊?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