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说他貌似又来了一个师兄,长得跟癞蛤蟆成精了一样,居然身着一袭亮眼的绿衣,不是此人,又是谁啊?”
陈清玉听完拍手称赞,两人哈哈大笑,决定看看这东洋人是怎么个人样来的。
这时,听楼下又有脚步声,陈清玉这次也知道不是三弟回来了,两人一看,是楼下的店小二,上来以后直奔那绿衣东洋人那里,说道:“这位大爷,这儿不是‘鸿运客栈’,小店叫‘鸿途客栈’我说您看错字了,说了您也不听,就要上楼。您说您找不到人再砸我们的场子这我们找谁说理啊。”
这绿衣东洋人自然便是丰臣一郎,他不识汉字,“鸿运”两个字老是记不住,只是记得大概怎么写,他看到“鸿途”两个字便以为来对地方了,他也听不懂店小二的话,一个箭步就上楼找了个地方一坐,准备等那个住在“鸿运客栈”的鲁天恩。店家因为知道这两天来了个东瀛高手,怕就是这个人,也不敢阻拦,最后这个店小二是掌柜的好说歹说给推上楼来的,看看能不能跟他解释清楚,撵走他算了,实在不想多生事端。
丰臣一郎初时还有点耐心,但是对店小二的话都听不懂,渐渐气恼。心想:“妈的,怎么不跟师父好好学学中国话呢,这混球到底要干嘛啊?说的什么鸟语?”
那店小二也确是饶舌,讲了好一会儿,旁边桌的人都听不下去了,捂起了耳朵,丰臣一郎实在不想再听他叨叨,伸手一抓桌上茶壶就朝着店小二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那店小二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多嘴会出性命之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旁直接飞过一杆毛笔,力道极大,直接奔茶壶而来,但并未将其击碎,而是直接将水壶弹开,水壶飞出数丈开外,摔碎在地上。店小二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正错愕的出神,而此时比店小二更惊讶的要数丰臣一郎,他这一下虽只用了三成劲,但是也至少能把这店小二拍个半死,没想到竟被一只从旁飞来的毛笔直接从手里震脱,而且茶壶被震飞,还能保证不碎。当今世上,就是他师父也未必会有如此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的身手。
他顺着方向一看,有两个男子正看着他,一个身着灰衣的中年,一个身着白衣十分英俊的青年。那灰衣人手保持着飞出毛笔的动作还未回收,看来笔是他所射出来的。
丰臣一郎这下可不敢造次,他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甚多,如果贸然回击必受大败。他正错愕之间,那灰衣男子竟然自己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对他说,:“这位兄台是日本大国而来的吧,请稍息火气,这小二哥也没有错,我刚才听得真切,您应该是搞错地方了。”
那灰衣男子越是笑模笑样,丰臣一郎越觉得胆战心惊,心想这人一定在搞什么鬼名堂,苦于听不懂他说的是啥,只得强颜笑容点头示意。
灰衣男子便是陈清玉,他见店小二命悬一线,不得已出手相救,然后他又赶来上前劝阻丰臣一郎。他见丰臣一郎面有笑容,一位自己劝的他回心转意,不由得喜出望外,虽然已不是和尚,他仍习惯性地双手合十,身体向前一鞠躬,道:“善哉善哉。”
丰臣一郎这是一看是天大的机会,这人不知搞什么把戏竟向自己一鞠躬,又是如此近的距离,他眼光瞧不见自己的动作,此时不偷袭更在何时。他右手一用力,趁对方还未起身之际一掌排向他的腹部,这一掌足用了十成功力,只叫他不格挡的话立时便是五脏尽碎。
身后沈落松道:“大哥,你怎么又......”当他看到丰臣一郎突下阴手时,大喊:“小心!”自己要去扑救,但是也赶不上了。
却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这一掌击中陈清玉的腹部。而之后陈清玉却并未像丰臣一郎想的一样当场吐血而亡。只见陈清玉抬起头来,脸上有惊讶错愕之感,但是并无痛苦之相,与刚才无异,似乎丝毫未受损伤。
而此时,丰臣一郎却陷入从未有过的恐惧中,因为他不但看出这一掌没有对对方造成一丁点的损害,而此时自己的右手被对方身体中的反力震得极其麻木,几乎要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