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庆功宴,仅仅留下一万守军后,命韩韬连夜带五千人马身穿西夏军衣佯作败逃之师前往银州,呼延灼则亲自带领三万兵马紧随其后。
当韩韬赶到银州之时,西夏军正在无定河阻击种家军,城中只留了不到三千人,本想用同样的方式骗开城门,却被守将识破。由于未带攻城器械,无法强攻,韩韬临机应变干脆绕开北门,直奔南门和种家军前后夹击无定河边西夏敌军。
西夏军鏖战之际,突然杀出一帮穿同样战服的敌人,顿时陷入了混乱,而趁此功夫过河宋军愈来愈多,彻底站稳脚跟。
呐喊声、厮杀声响彻云霄,汗水、血水浇灌着无定河,冰冷刺骨;关胜、宣赞、魏定国、单廷珪亲率兵马入阵冲杀,西夏阵型被击破、分割、包围。
此消彼长,西夏军士气大跌,已成败相,而呼延灼的及时到来,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西夏军兵败如山倒。
最终杀敌近三万人,俘虏八千,折家军、种家军损伤加起来不到万人,可谓大胜。
银州城守将见无力回天,大开城门,不战而降。
自此,种家军占银州、折家军占麟州,杀敌近五万,拓土千里,可谓自米脂大捷后战果最辉煌的一场胜利。
种家军、折家军开始各自消化战果,稳固防线,并派人八百里加急发送捷报。
另一边杜壆、孙安、史文恭继续与祥佑军对峙;不管是叫骂,还是引诱,祥佑军都是如缩头乌龟一般紧闭营门,死守不出。
三位主帅见此阵仗,也没什么好办法,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由杜壆、杨志并两千兵马正面吸引敌军,孙安、史文恭则带剩余人马断其粮道。
杜壆、杨志明白敌人早已吓破胆,并未虚张声势营造人马众多的情况,而是明目张胆的将两千兵力铺开,坦坦荡荡的告诉敌军,我们人少,你过来啊。
经过几次血战,梁山和曾头市久经训练的兵丁终于见血从而历练成一支敢战渴战之师,这也是杜壆敢如此嚣张的底气。
即便如此,祥佑军依然认定此乃敌军诱使他们出战的诡计,这便造成一万正规军被两千绿林散兵堵在营门,屁都不敢放一声的奇观景象。
孙安、史文恭袭扰祥佑军粮道时,不仅截获不少粮草,还通过俘虏之口得出大宋对西夏用兵之事,并且左厢军司传令召回祥佑军抵御大宋攻势。
在军情紧急国土沦丧之际,什么公主和脸面都已成次要。孙安、史文恭故意放走西夏通信兵,将此撤退的军令传递给与杜壆对峙的祥佑军。
孙安见此行练兵目的已达到,又忆起许贯忠曾经的留言,便寻史文恭商议从西夏返回大宋之事。